“呜哇!”
“咔擦!”
“萨拉曼达思哥蝶!”
“劈啪!”
“砰!”
“砰!”
“砰!”
……
一路碎石伐树,人肉弹车畅行无阻霸气碾压而去。
差不多快穿出密林了,坂田银时不知第多少次眼疾手快四手四脚试图抱住身边一棵柏树,总算是停下来歇了口气。他龇牙咧嘴地大口喘息着,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自己的身体,那力量巨大无比,以他的臂力居然无法抗衡!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渐渐从树干脱离,坂田银时没命死抠树皮,可最终还是无法挽回,先是上半身,接着连褪也被那股力量强行拽开,人像炮弹一般射了出去。
和攘夷军各走各路才出了二里地,坂田银时很快便追上队伍,他这来势汹汹的模样可真是把武士们骇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纷纷往两旁避让,个个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目视他直奔队伍前方的银时而去。
注意到后方队伍的骚动,银时起先并不在意,不过很快他就察觉身后劲风呼啸,一股诡异的预感从心底升腾,他忍不住恶寒地抖了抖,握紧手中长刀,狐疑地转身戒备来者,结果就看到某人满脸血痴汉一样群魔乱舞地飞扑过来,不禁嘴角一抽。
“闪开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又回……”银时话未说完,就被坂田银时狠狠砸在身上,他哪料得到这出,一个不备让人撞个正着,力道之大令他毫无反抗机会便被压!倒!了!
两人都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晕头转向,坂田银时浑身剧痛,一条腿姿势别扭地不知被什么压着难受不已,下意识就想先起来再说,他是面朝下趴着的,这时双臂用力往上撑起身体,谁知身体沉重到用尽全身力气也起不来:啊咧,银桑已经重伤至此了吗?
另一边,银时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搅过似的几乎一张嘴就能呕出来,而且身体无法自由移动,意识清醒的第一时间也是先伸手拨搡身上的东西,同样的,他无论是推是攮都无法撼动身上的东西分毫!
说来冗长实际不过几息时间,脑子里的晕眩转瞬即逝,思绪逐渐清晰,眼前的事物也终于展现在视野中。下一秒,他们同时毛骨悚然地发现,妈蛋曾经/未来的银桑你是舍不得银桑我吗粘那么紧身上涂哥俩好了么怎么分都分不开啊啊啊啊?!银桑一点也不想和你你好我好大家好啊啊啊,别闹了岂可修!
“你做了什么啊混蛋?!”银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推远,至于由于惊悚过度力道没把持好几近等同于给了对方一记“底掌”就不关他的事了。
坂田银时一个不慎咬到了舌头,慢了几拍才出声:“库索,这是银桑要问的才对啊,这莫名其妙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你是点亮了什么诡异的技能树呀少年?!”他一把拍掉银时的手,捏着银时双颊泄愤般把他嘴挤得嘟起来,恶狠狠咆哮,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堪称玄幻的展开。
银时一扭头甩开这讨厌的手,不喜现在这被动的姿势,直接揪住坂田银时衣襟,腰腹施力一下就将两人体位翻转,坂田银时体表伤害略重竟让他得逞了,然后银时扯着他的衣领开始穷摇:“你怎么不说是你的问题啊呆子!别把自己的过错怪在别人身上了,银桑我可不记得自己是这么无责任的人啊!”
“别开玩笑了!”坂田银时也不甘落后地扯着银时衣服,“不管什么时代本大爷的人品都是不会变的,你骗谁也骗不过我!”因为两人上身基本都粘在一起,空间不够再加一双手,只能退而求其次抓着银时后衣领。
“啰嗦死了,还不快从我勒萨马身上死开,你想粘到何时啊口胡!”
“你以为我想啊,一直贴着臭男人的身体恶心死了混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先站起来再说,先站起来,那些家伙已经围观看笑话看得爽翻了,银桑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成变态啊!”
银时一愣,方才气急攻心竟忘了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眼睛一瞟,果然见头领五人组和众将士心虚地撇开了视线,瞬间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协议达成,两人同心协力不停变换各种便于行动的姿势,历经磨难跄跄踉踉,虽然还是粘得牢牢的,不管怎么说总算能直起身了。完事儿后二人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坂田银时觉得和夜王打架的精力消耗也没现在多,这是什么y啊,来自作者的恶意吗?
新吧唧的眼镜:吐这种暴露设定的槽真的好吗欧桑?你是想用呆毛毁灭世界吗?!
“喔,银时你回来了啊。”与斥候一同探路的桂归队,挥手打招呼,他的语气就像坂田银时刚刚不是离开队伍打算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而是出了趟门买东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同志们撒手不管的,嗯嗯,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啊,哈哈哈!话说你们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啦?”
“你知道个屁啊!好你妹啊!嘛嘛咪的为什么还不依不挠地粘着啊,撕都撕不下来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卧勒个大擦!”银时使出浑身解数推开像吸铁石一般紧贴在身上的坂田银时,当然对方也是一样。一来二去在之前就扯松了的领襟不由散开,弄得衣衫尽乱(拽的)、满面绯红(累的),而两人仍旧紧密相贴,那场面,让不明真相的路人瞧见绝对能羞煞欲逃。
他们都没注意到,越挣扎两人就粘得愈加紧,不过正所谓万物相衡,若是反其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