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爷,你好讨厌啊,奴家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件,您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家吗。”一个穿着暴露的窑姐把抹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到赵钺戎的耳边嗔道。
“大爷就是欺负你了,那又怎么样啊?”赵钺戎勾起那窑姐的下巴,发出一连串□□来,活像是一个纨绔子弟。
……
“哎呀讨厌啦,奴家怎么又输了,这身上都没有衣服可脱了,要不爷您放我一把吧。”
“哎,那可不行,”赵钺戎把手在那女人身上来回游移,“说好了输了就要受罚的,就算不脱衣服,也得改罚别的。”
“那也您说罚什么,奴家都听您的。”女人作娇羞状,将头低了下去。
“呃,要不这么办吧,你来回答爷几个问题,”赵钺戎猥琐的朝那窑姐一挑眉,“前天晚上是谁那么猛,折腾了蝶玉一个晚上,把你们这里的头牌都给累得蹬腿儿了?说什么血妖害人,纯属胡扯,要我看啊,那蝶玉十有□□是死在床上的!”
赵钺戎这话问的有技巧,若是他直接问昨天晚上蝶玉接待的人是谁,怕是会引起别人的疑心,所以就把话往床笫之间说,不仅能打探到消息,还不会暴露自己的意图,毕竟那幕后黑手连知府大人都能控制,可见他的本事不小,还是小心为妙。
果然,那窑姐听到这话之后掩唇娇笑,“哎呦您可不知道,那客人是昭辉门的一个堂主,他可猛了,好几次都把奴家弄得死去活来,现在想想腿都软了。”
“呦,你家老板娘没有告诉你吗?”赵钺戎一把掐在窑姐的脸蛋上,疼得那女人疵牙咧嘴,“在客人面前提别的男人,这可是大忌呀!”
窑姐看赵钺戎生气了,连忙给他斟了一杯酒,“哎呦爷,您瞧瞧我这个不会说话的劲儿,来来来,喝杯酒消消气。”
“哼,”赵钺戎一把打掉酒杯,佯装生气道,“一杯酒就想了事,真是异想天开,你再给爷回答几个问题吧。”
那窑姐怕惹怒了赵钺戎,会挨老鸨的打,连忙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