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几声冷笑从乌弦凉喉咙里传出,她拍拍江誉流的衣领,就好似恩爱夫妻间的互动一样:“可是对不起呀,你不配我连性命都不要,你不配成为我乌弦凉的丈夫,无论你做了什么讨好我的事情,在我眼里,只会让我更清晰的看到,当初你是如何对我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乌弦凉的表情已经变得冰冷无比,她就好像是丢垃圾那般把江誉流随手推开,江誉流脸色震惊,被推开了两步。
乌弦凉目光清冷:“我不需要你为以前的事情弥补什么,如果这有用的话,我也站不到这里来,言至于此,王爷请回吧。”
江誉流咬牙看着乌弦凉,心中似乎被剜去了一块肉,不知到底是因为乌弦凉的拒绝,还是他的骄傲他的自尊被打碎。
“本王当初,就不该答应和离。”
“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一样有办法和离。”乌弦凉不退分毫。
江誉流再次看着乌弦凉,最终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待得江誉流走了之后,乌弦凉还站在原地,她侧着脑袋想了想,刚才的自嘲几乎是脱口而出,或者也是为原身体而感到不值吧?
江引歌从偏厅走了过来,她是看到了江誉流离去,所以才走了进来,见着乌弦凉这个模样,便问道:“凉儿刚才可是与王爷闹得不欢而散?”
“我和他什么时候有欢过?”乌弦凉不再想刚才脱口而出的事情,对江引歌晒然一笑:“倒是江将军最近闲得很啊,逮着机会就往我乌府跑。”
这乌弦凉一见着没别人在,立刻就调戏起了江引歌。
江引歌脸皮薄,禁不起调戏,俊脸微红,道:“你那场武试并不是我监考,我只是听说你受伤了,就……”
“嗯,那是,我一直都受伤着,令得我们江将军天天往乌府跑。”
“哪有天天。”江引歌薄嗔了乌弦凉,乌弦凉被这一眼看得身体一麻,要不是在这大堂里面,她非得要抱抱才行。
见乌弦凉笑意更浓,江引歌哪还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怪圈里面,连忙问道:“接下来的比赛你有信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