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妮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男色生香。阴影靠近,她警觉地拨转屏幕:“你干嘛?”
“我也想看。”霍怀坦诚。
“你读不懂数据。”薇妮企图装傻。
霍怀不客气,伸手欲夺屏幕操控权。白给你看已经便宜你个痴汉了。
薇妮怎能让他如愿:“是我的。”
“我的。”屏幕被拨回少许。
“我的!”薇妮跺脚,下狠劲又拨偏。
白德霖哭笑不得,多大了幼稚得像孩童。“别丢脸,要和睦。”话音刚落,屏幕就被失手转到了他眼前。
霍怀仿佛看到他头顶冒白烟:“都来说清楚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还摄像了?薇妮我认错你了!霍怀,谁叫你乱搅合!应该立刻向我举报!”
争得火热的两人俱乖乖低头,犯错心虚。
白德霖严厉了一瞬就恢复和颜悦色:“正规照并非不能给你,何苦偷拍?”
霍怀抢问:“私照呢?”
白德霖当然懂他意思,挥开:“别得寸进尺。”若你偷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啦。
闹够了,薇妮老实地给霍怀和白鲁量身形。白鲁非常配合,薇妮很久没遇到不娇惯的少爷了,抱起他赠送香吻几个。
正在询问白德霖对面料、款式等的要求,门被推开了,薇妮不悦:“为贵宾服务,勿打扰。”
雇员很为难:“霍夫人心急火燎,说急着赶后天的宴会,再不定制来不及了。”
薇妮奇道:“难道和白德霖你们同一场?引进来。”她没注意到霍怀整个人僵硬了。
雇员松口气,一侧身,露出身后精致面孔。女子约莫知命年岁,保养得当,脸上几乎没有细纹,只头发略微发灰,昭示她已不年轻。她穿着具有丝绒质感的暗紫色连衣裙,蕾丝镶嵌在袖口;手拎有奢靡花朵装饰的提包,佩戴锆石制成的耳环、颈链、手链,一眼便能认出非富即贵。“我自己进来了。”
白德霖额外留意到她长指上戴着个指环,铭刻简约字母“huo”,环绕格纹。他搜寻了贵族名典,确认她是前议员大族霍家的主母。他站起身:“霍夫人,很荣幸见到您。”
格莱雅·霍拢拢鬓角碎发,回礼:“你客气了。联邦最著名的甜点师非你莫属。”以前她会骄傲地受别人礼,今非昔比,霍家没落大半,新生一代几年来无人挤进议会,早已被上流社会所遗忘,空余名头。
“不敢当。夫人准备参加总统府晚宴?”
“是。你也?”
白德霖和霍夫人寒暄着,剩下白鲁望着霍怀:“你生病了?”
白鲁刻意压低嗓门,但被耳尖的白德霖听见了。理智让他继续和潜在客户交谈,情感却提醒他不能弃霍怀不顾。挣扎几秒,他毅然歉疚地对霍夫人说:“我雇员似乎抱恙,容许我照看他一会儿。”
霍夫人顺着他眼神望去,脸色大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