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荷?进来啊。”马小冲一看见白艳荷,掩饰不住激动。原来的懦弱大学生一直暗恋着她,但是他没胆量表白,更没有那个实力展开追求。不说别的,他跟白村长说句话,都会脸红。
白艳荷理解一个无业穷男人的自卑,她不像村里的一些留守妇,没事尽拿这个病弱的大学生取乐子。
“小马,你快给我拿几贴狗皮膏药,妈呀尾椎骨疼死了!”美女村长一进屋,就撑在桌子上,捧着生疼的后摆,额头直冒冷汗。
白艳荷这是累出来的坐骨神经痛,在村里是公开的秘密了。
像这种神经关节上的疼痛,目前没有特效药,只能用药缓解下痛苦,复发率几乎百分百。
马小冲见玻璃柜内摆放着好几种药膏,都是中药熬制的。
很奇怪,他拿起两贴去痛灵的时候,忽然好像有两道电光一闪,眨眼的功夫没入了药膏内。
这家伙正在偷瞄美女村长,对蓝色电光没怎么注意,还以为眼花了。
咚!
白艳荷见状,好气的打了他一暴栗道:“往哪里瞄呢?孙姐知道了,你要跪一晚上搓衣板咯!”
“嘿嘿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去孙艳兰那倒插门了。就在刚才,我跟那娘们掰了!”说这话的时候,马小冲嬉皮直乐。
唉咦,马小冲一棍子打不出屁来的主,今天怎么变了个样?
嘴巴抹了油,跟个混子似的!
“马小冲,别开玩笑!你说一个大男人,病魔缠身,又没一份来钱的职业。只有孙富婆这种有钱的女人适合你,真的!”
“真没开玩笑,我是个男人,不能吃软饭啊?”
白艳荷深深的看了他小子一眼:“耶,瞧不出来么,你挺有骨气的!可是,骨气能当饭吃?”
说着说着,年轻的美女村长一脸古怪的说了句:“这药膏有问题,都没拆,怎么会烫手!”
也是奇怪了,刚才他也发现有点烫。按道理没拆包装,是不会烫手了。
马小冲看了看生产日期,放心了道:“是今春出产的,没问题!要不我给你贴上去?”
“我不!那你不是看我了?”白艳荷娇嗔的白了他小子一眼,话头一转道:“记帐上,再见!”把身子一甩,气哼哼的打出去了。
不过,一转眼白艳荷又回来了,还是一瘸一拐状。
“妈呀疼死我了!马小冲,还是你帮忙贴下!”
看着美女村长一脸苦逼的样子,马小冲想笑又不敢笑。
这家伙逗比的来一句:“白艳荷,万一我看了你怎么办?”
白艳荷立刻横眉立目:“你敢偷看,小心我告诉孙艳兰啊不对,你妈!哼!”
“哈,如果是你未来的老公呢?”
“我老公当然可以看!”白艳荷发现不对劲,很快回过味来道:“死马小冲,你占我便宜啊。谁要你做老公?”
马小冲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衷情白艳荷,一直不敢展开追求。既然话到这份上,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做个记号,然后再伺机发动爱情攻势。
“白艳荷,我一直暗恋你。你是我心目中最漂亮的女生!”
噗!
白艳荷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哭笑不得道:“死马小冲,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快帮我贴!”
见鬼了,以前的马小冲就是颗病秧子,体虚气弱,说句话都喘气。
怎么今天这小子满面红光,整个一生龙活虎状呢?
“白艳荷,我说真的,没开玩笑!现在不能养活,不代表以后也不能。你是村长,眼光独到,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是个潜力股吗?”
“没看出来!”
“不打紧。要不了多久,你会看到我的努力!而且有朝一日,等我赚够了身家,一定娶你当媳妇!”马小冲脸皮超级厚的道。
一句话气得白艳荷无语了道:“马小冲,谁要当你媳妇?再耍流氓,我打你?”
“我给你打!”这小子嬉皮笑着,还真把脸凑上来。
白艳荷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一把推开他:“去你的!你贴不贴嘛,不贴我找别人帮忙!”
“媳妇不要啊!我帮你贴!”马小冲取出药贴。
拿着这剂药贴,他感觉有异,不但烫手,而且药香都大不一样,散发出一种苦涩的味道。
“怎么是这个味道?我怀疑是假货!”美女村长掩鼻道。
“媳妇,我虽然穷,但是有良心。坑害自己的乡亲,你觉得可能嘛?”
“我不是你媳妇,你再瞎叫,打你!”美女村长不满的嘟起了樱桃小嘴。
她嘴巴有点凶,却掩饰不住姑娘家的羞涩。
“就是这里,妈呀疼死我了!”
马小冲确认病灶后,这才把狗皮膏药贴了上去。
白艳荷已是娇艳欲滴,脸红得好似欲滴出玫瑰汁来。
这姑娘飞快的把衣裙往下一扯,蹬蹬蹬,臊得跑回家去了。
马小冲正在品咂白艳荷留下的余香,不提防门口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
抬眼看,又是白艳荷。
“媳妇,怎么了?”
“马小冲,我尾椎骨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痛!妈呀,你的药神了,是什么牌子的,我还要!”白艳荷那个激动啊。
要知道,为了治疗该死的坐骨神经痛,这大半年来,白艳荷北上帝都,南下琼省,看过一堆的专家名医,都只是缓解一下病痛。哪怕用了最有名的名医开的药,最有效的时候也不能动,一动就隐隐作痛。
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