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榻而眠,云生睡在外侧,方便照顾张贤起夜。
次日,云生又推着张贤从私塾回来,进大门时跟张员外打了个照面,云生低着头怯怯的不敢看他。
张贤素来奇怪云生如此惧怕自己的爹,想来自己爹爹也不是恶人,顶多平日少点笑模样。有意改善他二人的关系,于是便道:“爹,出门去吗?今日云生帮我买了桂花酥,爹要不要尝尝?”
张员外见自己这个儿子依旧是不把腿伤当回事,心中气他不知心疼自己,摆手道:“不吃了,爹不是要出门,而是去迎一位贵客。”
“什么贵客?”
“你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个游方大夫?”
此言一出,张贤明显感觉背后的云生身子一僵。
回到卧房,张贤拉住要去倒水的云生,问道:“你为何怕我爹?”
云生低着头,半晌答道:“他不是好人。”说罢却又自己摇了摇头,道:“也不能算是坏人。”
张贤奇道:“难道他做了什么坏事被你看到了?还是说他故意刁难你了?”
云生只是摇头,张贤也只好暂时作罢,只觉得这小厮身上藏着秘密。
晚间张员外便派人来通知那位大夫请到了,要张贤一同去用饭。云生借口身子不适,让张贤自己过去,张贤便让他在自己屋里休息,自己操纵轮椅进了饭厅,吩咐一位下人送几盘糕点到屋里,怕云生挨饿。
那位游方大夫张贤是见过的,只是对他没什么好感,只因他开的药方太过恶毒,所以一直耿耿于怀。
大夫已经听了张员外讲了三年前药材跑掉的事,见到张贤进来,便问道:“公子宁愿一辈子与轮椅为伍,也不愿残害生灵?”
此话一出,张员外和张贤俱是一惊。张员外惊的是大夫此言指出张贤知晓了药材是活物,而且放跑了它。张贤惊的只是后者。
张员外道:“贤儿,你都知道了?”
想到那两个月都在吃活物的肉,张贤并不想掩饰自己的不赞同,遂坦诚道:“是的爹,我发现了柴房里关着的狌狌,就把它放了。”他随即道:“爹,它太可怜了,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让它活生生受那割肉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张员外当时只道那猴子一般的狌狌自己解开了锁,没想到是儿子放走的,不由大大叹了一口气。但请这位大夫来的目的还是要说出口,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医治小儿的腿?”
大夫摇头:“那狌狌已是最后的办法。不过……”他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向张贤,道:“我却觉得那狌狌似乎并未离开,从令郎身上还能嗅到那气味。”
张贤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匆匆甩下一句:“胡言乱语。”连饭也不吃,就径自回了卧房。
到了卧房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心中担忧云生的身体,又想到云生素来要强,只得轻轻推门进去。屋内没有点灯,几盘糕点放在桌上也没动一块。床上伏着一个人影,正肩膀一耸一耸的哭泣。
张贤轻声道:“云生,你怎么了?可是身上难受的厉害?”
云生没料到他这么快回来,楞了一下,却是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张贤要哄他出来,便道:“赶紧下来,眼泪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云生闻言果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却是屁股先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头露出来。
张贤看着好笑,道:“你到底怎么了?”
云生支吾了下道:“只是肚子不舒服。”
张贤叫他过来,看他眼睛哭的通红,不忍再问,便道:“正好我的晚饭还没吃,你陪我用些糕点吧。”
两人都坐在桌前,就着茶水吃糕点。张贤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讨厌那个大夫?”
云生道:“我打小不喜欢大夫,不是针对他,少爷想多了。”
张贤一眼便看出他撒谎,只是素来疼他,而且怜他无父无母,从未严语相向,只是既然此生认定了他那么二人之间便不该有秘密,起码这衣服总得脱下来。
当夜,张贤唤云生上床来,从床头摸出让云生去买的润滑的膏油,给云生细细涂了,然后居然翻身把云生压在下面。
他虽然腿脚不便,但是常年使用轮椅,臂力非常,没有云生的时候便是自己把自己在轮椅和床榻间来回挪动。
今夜他便要靠着手臂的力量主动一回。云生弯起腿,将枕头拿到腰下垫着,两腿大开,已把那甜美的所在露了出来。
张贤两手支在云生耳侧,一个挺身便将阳根深埋,而后腰力配合臂力,在云生身上大抽大送。
云生素来掌握主动,哪里平躺在这里被人伺候过?快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贝齿紧咬着下唇也溢出呻吟来,连忙用手捂着嘴巴。
张贤哪里肯让他忍着,只是没有手空着,便道:“云生,别忍着,让我听听好不好?”
云生被下身传来的酥麻弄得泪眼朦朦,只是不住摇头。
张贤便使了力气,直将云生捅的往上耸去,不得不把手从嘴上移开,撑着床头以免自己被撞到床柱上。这一下,呻吟再忍不住,只听满室“嗯啊……啊……少爷慢些……慢些……”,听的人脸红心跳。
张贤哪里见过他这般,听在耳里如闻,更是不管他如何求饶,只次次顶到他阳心,还不时俯下身来跟他接吻、耳鬓厮磨。云生那根早已流出水来,柱身光滑,被这yín_shuǐ衬得更加滑溜,随着张贤的动作也一翘一翘的,眼看着便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