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但眼下还不是时候。”李蒙看了曲临寒一眼,“师父带我离开灵州之后,见过两个女人,除了馨娘还有一个。馨娘一定已经得到师父清除楼里奸细之后,离开了瑞州的消息,多半,她已经去瑞州确认过,否则找师父比找我们容易。要不然就是,她没有去瑞州,但受师父所托,让她来这里找我们。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师父独来独往,连你我都没能窥得此事全貌,楼里也不知道谁是叛徒,传书要经过鹞子发信,师父应该不会信任……”曲临寒指腹贴着茶杯取暖,歪了歪头,半晌,认同地点了点头,“要是她提前得到消息,也许是在你被人关押那几天,二师叔说,楼里有一派人在监视师父,认为他会篡夺楼主之位。”
“那个大夫不是说楼主留下了遗书?”
“嗯,但谁也没见过,据说楼主放在了断龙崖里,所以那个大夫当日一定也去了。”曲临寒笃定道,“我们离开瑞州之后,虽不算全速前进,赶路也不慢,要是馨娘真的因为担心师父才来找我们,时间上似乎有些……”
李蒙摇了摇头,“她可以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