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想到了一个可行的主意,隐元定了定神,果断做出了决定。他沿着屋顶轻手轻脚的往前走,每间房间均掀开瓦片瞅一眼,看看黑衫青年是否在屋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事实证明,隐元采用的这个古老的查看办法管用,哪怕耗费了不少时间。
终于,隐元如愿以偿的来到了正确的房间。
此时此刻,黑衫青年的屋内异常的安静,听不见任何声响,唯有放在桌面的斗笠彰显着屋主人的身份。
隐元按照泰义的建议,他趴在房梁,迅速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房梁锢住,确保妥当。紧接着,隐元把自己悬于半空,万分期待的伸长了脖子打量屋里的情况。
黑衫青年与中年男子的衣衫丢得到处都是,衣物上能清晰瞅见扯裂的部分,足以证明房间内刚刚经历了一场格外激烈的扒衣服之战。
关于这场扒衣服的输赢,隐元无法一目了然的得到确切的答案。
十分不幸,黑衫青年和中年男子这会儿已在床内,且他们放下了布帘。这层布挡住了视线,使得隐元无尽苦恼。
此刻的隐元仍悬在半空,他无法伸手掀开布帘,暂时只能盯着布帘干眼瞪。隐元有解开绳子下到房里的想法,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毕竟泰义之前没说隐元可以解开绳子,隐元有理由相信,自己遵从泰义的建议,应当能够避免遇到大问题。
隐元挂在半空努力的思考,他现在看不见布帘内的动静,该如何是好。他此番本是为了看黑衫青年的模样而来,对方若是一直在床内被布帘挡着,隐元岂不是辛辛苦苦的白跑一趟。
不甘就此认输,隐元竭尽全力地想了又想,忽然他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好办法。虽说他不能伸手掀开布帘,但他可以吹气吹开布帘,如此一来,兴许能够见到床内的情形。
深吸了一口气,隐元对着下方的布帘,用力地吹了一口气。屋内扬起一阵风,风霎时吹得地面的衣服连连打转,可布帘却几乎没动静,极其微弱地动了动,丝毫不见掀起来的可能。
隐元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他拼尽全力地吹了好几口气。
偏偏那布帘就是奇了怪了,越吹越是纹丝不动,仿佛有意与隐元作对。小半个时辰后,隐元软绵绵的掉在绳子上大口喘气,他不给这破布玩了,存心跟他过不去。
他休息之际,布帘冷不丁动了动,随后,一只手掀起了布帘,系在床头。
见状,隐元顿时提起了精神,盯着那只手仔细的看。灵活修长的手指,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那位中年男子,隐元内心一喜,心想多半是黑衫青年要出现了。
果不其然,床边随即出现了一条白皙的长腿,曲线优美,令人无限遐想。紧接着,对方往外挪了挪,清闲的倚坐床沿。隐元如愿的看到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黑衫青年的相貌分外美艳,妖娆无比。细长的眸子尽显魅惑,眼角的泪痣更是平添几抹妖媚,他肤白唇红,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足以令无数男女瞬间沉沦。
这一刻,黑衫青年不仅取下了斗笠,也褪去了外袍,仅穿着一件轻薄的黑纱,半遮半掩着身体。黑色发丝滑下消瘦的肩头,轻纱掩不住的长腿可谓是一览无遗,相当诱人。
隐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中年男子在大堂已显得急不可耐,心急火燎的揽着黑衫青年来到房间贪图享乐。一切果然是不无道理,黑衫青年确实长得不同凡响。
不过,同是戴着斗笠掩面,黑衫青年的绝色与程言致的绝色颇有差别。程言致透露出的美艳是可触及的,黑衫青年举手投足间的妖冶,明显有一种危险勿近的感觉。
隐元不由怀疑,与黑衫青年亲昵的人会被黑暗所吞噬。
想到这事,隐元这才记起那位中年男子。与这等美人享乐,中年男子铁定享得万分满足,乐滋滋的沉浸在美梦之中。
从上往下的视线比较受限,隐元伸手拽了拽绳子,他尽可能朝旁边晃了晃,探头望向床里侧,毫无悬念的见到了中年男子。
如今,中年男子光溜溜地躺在里侧,他面朝上躺着,一动不动。隐元不确定中年字是不是享受享得太过度,乐呵地晕过去了,可很快,隐元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
气息不对,不仅是中年男子的气息不对,整个房间弥漫着的气息都不对。屋内的空气分外冰冷,完全不似激情之后的温馨氛围。
隐元记得此前在程言致和郑峻的房间,他们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感觉完全不是这样,那种热切的情愫几乎随时随地会燃烧起来。
反观这个房间实在太冷了,冷得让隐元忍不住哆嗦,世间哪有如此寒冷的恩爱环境。
隐元纳闷不已,意外的瞅见中年男子的肚子冷不丁鼓了起来,对方的肚子迅速膨胀,越来越明显。隐元当即吓了一大跳,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待这样开玩笑的。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中年男子与黑衫青年一番缠绵,竟然会睡到中年男子的肚子有了反应。
难道黑衫青年才是处于掌控地位的那个?可就算中年男子嗜好特殊,是下面那个,但是不是有什么弄错了,这样的结果根本不合常理。
隐元死命地盯着中年男子的肚子,生怕一会儿突然从对方的肚子里蹦出一个小黑衫青年,绝对足够颠覆隐元对世间的认知。
然而,隐元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片刻后,团在中年男子肚子内的未知物轻轻的动了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