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微微一转,将钢刀从手腕间甩出,对准亚索,就如上一次一般。不过这一次,亚索丝毫没有任何慌乱,他从左腰间推出幻影之舞,将剑尖对准劫,说道:“没想到,我们会再一次地碰上,并且以同样的方式出现。”
“可结果依旧没有什么区别……”劫笑道,“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而我依旧会以同样的方式杀了你,只不过这一次,并不在艾欧尼亚,没有任何人能救你……”
“上次的大话已经说的够多了,我依旧没有死……”
“哼……”劫冷笑了一声,将钢刀至在眼前,一个转身消失在了空气中,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暗黑的影子。
亚索将剑尖抵向劫的影子,转身踏前斩拉开原有的位置,因为他知道劫一定会出现他的身后,这一招,他已经领教过,而且曾经深受其害。
忽地,阴影处飞出几枚手里剑,直逼亚索的身位,亚索起剑挡开,一跃而起,又拉开了一段距离。
亚索之所以这样做可以躲开劫不知何处发起的攻击,上次交手,他意识到劫的攻击距离其实没有那么远,他发动的攻击主要以出其不意为主,速度极快,没有给人留有反应时间。而如果自己远远地拉开位置,则可以尽量避免和劫直接接触。而如今近身相战,亚索相信自己的御风剑术并不比劫的招式差。
劫从阴影中走出,没有伤到亚索分毫,他面具下的脸依旧神秘莫测,不知道此刻是何表情。
“你确实比以前成长了不少……”劫笑道,“不过,和我相比,还差的很远,你以为远远地躲开避免和我直接接触就能够躲开的追击了吗?太天真了……”劫将胳膊上的钢刀用指尖划过,轻轻地弹了一下刀身。
“起码你现在拿我没有任何办法,不是么……”亚索冷冷地说道,“你还是不肯说出真相,关于掌教的死,我已经积攒了太多问题要问你……”
“我是个不乐意为别人解答疑惑的人,而且你的问题有些冗长和无聊……你或许不知道,我是个极其讨厌枯燥的人,那要比我的师傅还劳烦的很,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
“别天真了……”亚索笑道,“关于你父亲,独……”亚索还未说完,劫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起来,要不是看不清面具下的脸,估计现在亚索可以看到劫脸上惊讶的表情和震惊。
“你怎么知道……”劫声音十分奇怪,想是惊讶之后的愤怒和不安。
“你对外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已经足够多了,不是么?真正的真相其实就隐藏在你的心里……”亚索顿了顿说道,“你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便已经是名震天下的天才忍者,当时他的名字可谓名满天下,成为忍者中的第一楷模……”
“天才忍者……”劫慢慢地将钢刀收起来,笑了笑道,“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用……”
亚索扶剑回鞘,说道:“但是你的父亲十分自负,他并不满足自己手中拥有的强大力量,因此为了获得更加称霸忍者界的神秘力量,你父亲开始研习禁忌忍术,也就是你费尽心机从你师父手里得到的暗影忍术……”
“你……”劫转过身,对亚索冷冷道:“这些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不是么?”亚索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空气中依旧沉静和神秘。看来刚刚从城堡里逃出来的时候那些士兵正好赶上换岗,否则凭借那么森严的守卫,决计不会没有发现两个人追斗的场面。
“因此,对我来说,所谓的叛教弑师不过是虚名,你只是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暗影忍术其实并没有那么不可取,只是其他人想要得到它而已,所以才故意区分正邪。”亚索淡淡地说道,晚风拂过他额间的流海,发丝在空气中飘动。
劫显然没有料到关于自己的父亲亚索竟然知道的这么多,那些所谓的真相和偏见,不过是忍者界的几十年前编织的一个谎言。而自己自从知道了真相之后,便一心想要重新夺回暗影忍术,因此才将慎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师父毫不留情地杀掉。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复仇的第一步,但是后来他便和均衡教派势不两立,遭到了均衡三忍的追杀。
“我父亲当年独创暗影忍术,独步忍者世界,无人能敌。但是瓦罗兰大陆那些所谓的正义联盟道貌岸然的强大忍者,害怕我的父亲的力量过于强大,便联合其他忍者联盟追杀我的父亲,其实也不过是想要得到卷轴。”
“后来我的父亲被杀,他们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卷轴,但是却解不开其中秘密,因此师父便收养了我,其实不过是为了得到卷轴中的秘术罢了……”
“但他毕竟抚养你长大,你也没有必要牵连无辜的人,将整个均衡教派屠戮殆尽……”
“均衡教派不过是我要复仇的第一部开始,到时候,我会让整个忍者联盟都臣服在我的脚下,这也是父亲一直的愿望……”
“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他的愿望已经成为了空谈,你既然已经重新得到了暗影忍术,再没有必要屠戮更多无辜的人……”亚索看着劫的影子,淡淡地说道。
“忍者世界是用鲜血和牺牲造就的世界,没有鲜血,忍者存在的意义便不复存在,世间便没有一个忍者了……”
亚索摇摇头,没有说一句话。
“好了……说了这么多往事,我们也该弄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劫冷冷地笑了一声道:“虽然我很好奇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