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射第一个犯人时,我就没打算将人给弄死,但为了展示我有赢对方的实力,我只好将箭射在对方脖侧,毫厘之差的距离决定了致命与否,若是稍微偏一丁点儿,那这人就会如同萧绍寅手下的冤魂一样,飚血而死。
如果这是一场单独的比试,可能这个结果不会服众,毕竟没射中与射中,正常人都会觉得射中的技艺高强些,但是……一人差点就射中,两人差点也射中,三人……四人……乃至十五人,都是在同一个位置失之毫厘的没射中,那么…这个没射中的含金量自然要比射中的高。
更别提,对方每回都是三发三射,虽然最后一回是射了四发,但那是建立在有一人失手了,没当场射死才补射的基础上,而我却由一发逐渐增到五发,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论箭法,似乎我的更胜一筹啊。
看台上的两人似乎被这一幕所惊呆,足足愣了半晌后,才开始有所动作,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并未第一时间跑来跟我争辩什么,而是自顾自地吵了起来。
我怔了怔,直到这两人的对话传来时,我才恍然——
“……如今已别无退路,只有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