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用指头捏他的手指,说:“坏人谁写在脸上?”
温白羽想要把手抽回来,瞪着他说:“你就写脸上了。”
万俟景侯说:“是吗?”
温白羽压低了声音说:“我警告你啊,你可别乱来,这是出租车上,你别太奔放了吓着司机大爷。”
万俟景侯一反常态的听话,放开了温白羽的手,温白羽还在奇怪,就见万俟景侯的手快速的伸过来,然后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
温白羽差点跳起来,倒是万俟景侯,就跟刚才的魔爪不是他伸的一样,煞有其事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温白羽瞪着他的侧脸,气的不行,心想着干脆我也掐一把他的屁股?这样以牙还牙才解恨?温白羽想着,脸上顿时一红,这种动作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要看脸皮的厚度……
就在这个时候,万俟景侯突然沉下来,说:“停车。”
他一说话,吓了司机大爷一跳,立刻一个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温白羽说:“怎么了?”
万俟景侯抬了抬下巴,说:“邹成一。”
温白羽心脏腾腾一跳,立刻冲着万俟景侯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远处的路边,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和黑色长风衣,手上戴着白色手套的男人把车门打开。
那男人看起来脸上很冷漠,戴着一副眼镜,遮住了略显狭长的眼睛。
是噫风!
温白羽觉得自己不可能看错,绝对是噫风,如果有人长得像,也不能神态也如此像。
噫风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一手遮住副驾驶的顶棚,以免磕到头,一手抱着一个青年坐进车里。
那青年果然就是邹成一,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对襟衣,手上戴着血红的扳指,脸色有些白,嘴唇是淡橘色的,他的腿还是一副残疾的样子,坐进车里。
噫风低头似乎在和他说什么,然后关上了车门,邹成一很快把车窗降了下来,然后脑袋微微探出头来往后看。
温白羽的目光立刻和邹成一撞在了一起,温白羽心头腾腾一跳,邹成一似乎还淡淡的笑了一下,对温白羽摆了摆手。
温白羽砸了一下车门,说:“师傅,快追前面那辆黑车。”
司机大爷吓了一跳,这是要上演生死时速吗?
不过司机大爷的车子又老又旧,对方那可是豪车,噫风坐进驾驶位,启动了车子,黑色的豪车很快消失在了穿流的公路上……
邹成一坐在副驾驶上,手上捧着一本古书,正低头看着。
噫风淡淡的看了一眼邹成一,说:“少爷,接下来去哪里?”
邹成一笑了笑,指着古书,说:“后羿斩巴蛇于洞庭,积骨如丘陵,故名巴陵。就去这里,算一算寒衣节也快到了……”
噫风点了点头,说:“好的。”
他开车着车子,却频频看向副驾驶的邹成一,邹成一皱眉说:“看什么?”
噫风淡淡的说:“少爷的眼睛有点肿。”
他一说,邹成一顿时僵了,把头瞥向窗外,说:“你最近话太多,让人很烦。”
噫风突然笑了一声,说:“少爷。”
邹成一说:“又怎么了?”
噫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以前是泥做的,现在却有了心脏,我没想到少爷会下这么大苦心。”
邹成一冷笑一声,说:“你别自作多情了,第三颗丹药只是暂时放在你那里保存,哪天我病发了,绝对会把丹药从你身上挖出来的,我从来都说到做到。”
噫风淡淡的说:“当然,少爷,我的命本身就是少爷给的。”
他说着,又说:“那时候少爷哭了,倒吓了我一跳。”
邹成一瞪了他一眼,说:“说过了你很烦,闭嘴开车。”
他说完,噫风却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突然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邹成一皱眉,刚要说话,噫风却突然探身过来,说:“您的眼睛还肿着。”
他说着,竟然轻轻亲在邹成一的眼睛上。
邹成一一哆嗦,伸手抵住噫风的肩膀,用力往后推,说:“你干什么!”
噫风却一手抓住邹成一的双手,随即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少爷,我的心脏现在是丹药,我身上有没有你喜欢的气味?”
他说着,捏住邹成一的下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暴戾的撬开邹成一的牙关,舌头席卷着他的唇舌。
邹成一顿时感觉到一股窒息,被压在椅子上,感觉着身上压着的重量,使劲侧过头,说:“你疯……”
他的话还没说完,噫风再一次含住他的嘴唇,仔细的吻着邹成一的唇舌,牵扯着他的舌头回应自己。
邹成一只觉得腰上乏力,双腿本身就不停使唤,慢慢滑下去,舌根被吻的都有些酸,嘴唇上一片刺痛,凉丝丝的,口腔里却一阵火热……
温白羽没想到又在扬州看到了邹成一和噫风,他们到底是谁,温白羽实在弄不清楚,总之并不是普通的人,而且邹成一掩藏的很深。
温白羽很快就回了北京,雨渭阳又和他说了他查到的事情,总之这个邹成一的事情大多都是温白羽知道的,他的父亲的确和温磊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也有那种遗传的怪病。
最让温白羽费解的是,他们在扬州最后一次看到邹成一,邹成一的腿似乎还是残疾,那么说明这个邹成一和死掉的邹成一都有这种怪病。
温白羽实在想不明白,而且冥帝多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