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接着道:“英连那时候估计已经烂的不成人样,不可能有谁会特地挖开她的坟,我一路找到那弟兄俩的家里,大门紧闭,英连死之前穿的那双鞋,就挂在大门。”
“然后呢?”见她停下来,我赶紧追问后面的事。
谁知五子耸了耸肩道:“不知道,你知道当家的性子,这种多余的事情不会允许我们管的,我也只是好奇,并没有进去院子里。”
心里头闷的不行,这种总是得不到答案的感觉让人很窝火。
菜已经来,五子埋头苦吃,时不时才抬头跟我扯两句,我也不忍再坏她吃饭性质,干脆不再将话题扯到这件事面。
在我们快离开前,五子擦嘴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我:“你怎么会跟当家的扯关系?”
想了一下,我将第一次遇到陈铭那晚的事情如实全部说了出来,五子在听到那个吊死的人时,微微愣了愣,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我道:“你说的吊死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被她这么一问,我才发现虽说曾直视过那具尸体很多次,却根本没注意过对方的长相和年龄。
努力回忆了一会,似乎真的像五子说的那样。
但还是有些不确定。
我问她:“你怎么会知道的?”
“之前听说过。”
“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直对这件事可心了,怎么一直都没听到有谁说有人吊死了?那里离我学校不远,如果是那里的人,出人命不是小事,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五子摆手:“我是从一个警察朋友那听到的,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
火锅店里的人多了起来,有些吵,我俩也吃饱了,五子干脆提议让我开车带她到市区外面的小外滩转转。
我们的城市虽然小,环绕着城市的护城河周围建设的相当不错,夜景很美,有些地方甚至保留了原有的树林,夏天是个乘凉的好去处。
将车停的远,我们下来准备步行消消食。
很久没有这样和朋友吃完饭散步的感觉了,
这段日子,我一直过的迷迷糊糊的,跟陈铭他们经历的那两件事也似乎被他们刻意隐瞒了什么,最后也都是带着满满的疑惑云里雾里。
这会晚风一吹,脑袋清醒了不少,看着远处路灯下并排坐着的几名学生模样的孩子,突然觉得有时候糊涂些或许不是坏事。
可当时的我却不知,此时此刻,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