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八年,墨澈问起他的父亲母亲被杀害都是何人所为时,瑟北王说是山贼偷袭,那几天墨澈的母亲去看他,刚好碰上了酿成这惨剧。最后瑟北王拍着儿子的肩膀说,他已经为他母亲报仇了,把那伙山贼全部剿灭,连锅端了。
墨澈听到这里,只是默默的不说话,瑟北王以为他只是想念他的母亲了。墨澈清楚那批杀手个个武功高强,不是一般山贼能匹敌的,而且后来从他师父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更加坚定那批杀手是有人派来的,而且那人就在这王城之中。
用了一年时间他和银月抽丝剥茧,一点点找到了证据,但是现在的他还不够强大,无法与之抗衡,现在的他只能韬光养晦等到时机成熟必定要血债血偿!
......
屋外暴雪夹杂着北风的呼啸,银月坐在屋檐下劈叉烧火,用木柴勾了勾又添了几根干柴让火烧的更旺些。片刻只听见屋内有男声怒吼中气十足:“小兔崽子!你把水烧那么烫是想烫死我啊!!!”
银月笑道:“师傅,您可死不了!在桶里的又不是您!”
屋内的水气弥漫氤氲缭绕,浓浓的草药味布满房间每个角落,墨澈趴在一个木桶中正煮着,背上头上插满了金针。
一个挽袖髻发的老者坐在墨澈后面,认真摸着穴位,反复施针,紧张和急切让他汗流浃背。
当银月把墨澈抱回来的时候,仍然在昏睡当中,老者一问,银月给他施针太狠,进入了深度昏迷。老者一边骂着一边着手施救。想着这孩子命运多舛,一打出生就中毒,现在只能吊着命,不知道哪天就去了。
拔下最后一支金针,手再次搭在墨澈的手腕上,注入的真气,看见自己的徒弟体内的真气,白色如烟,飘忽不定,时隐时现的。老者闭眼给徒弟疏导全身真气,看见一红色的小点跟着旋转融汇,引导真气在体内循环了3周后,竟然全部融到小徒弟的真气之中。老者撤回真气,看着仍在昏睡中的徒弟,着实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