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抬起头看他。
宗远走过来摸他头发,轻声说:“今天怎么这么乖,自己吹头发了。”
钟意继续仰头看他,“我以前不乖吗?”
“乖。”宗远俯身亲他,和这样的钟意待在一起,既是甜蜜更是折磨。
宗远要关灯,钟意说:“我不想睡这么早。”
大灯开着,纱窗外的桂花香气总是一阵一阵飘进来。
宗远抬脚上床。
钟意说:“好像小时候啊。那时候我们也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冬天抱在一起,宗远你还记得吗,我以前睡觉前总是亲你一下。”
宗远伸手把他揽过来靠着,嗯了一声。
“我妈以前跟我说,睡觉前要有晚安吻,这是对喜欢的人表达一种喜欢的亲近方式。”钟意靠在他肩膀上,又把头抬起来,笑着说:“原来我小时候就那么喜欢你了。”
钟意坐起来下床,去书桌上拿了一支笔又抬脚上床,跪坐在宗远的大腿上。
宗远看着他。
钟意低声说:“你先把上面的t恤脱掉。”
宗远压抑住呼吸,听他的话去做。
“宗远,你先闭上眼睛。”
钟意用左手握着他手臂,拿笔在他左心口的位置画画。
他先画了几笔,抬眼看宗远的脸,看到他睫毛微颤,他能感受到宗远的紧张,贴的这么近,他的心跳很快,为他而跳。
大概是他平时画一副速写的时间,完成了创作,他仔细看了几眼,觉得满意,对宗远说:“可以睁眼睛了。”
宗远低头看自己的胸口。
上面画着一个卡通小人物,一看就不难猜出是画这副作品的本人。
钟意小声说:“我把我自己放在你心口上了,你可不要弄丢了。”
宗远的呼吸声明显开始急促。
钟意在他大腿根挪了一下位置,他有些不敢抬头看他,“你...”硬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
早在他跨坐在宗远腿上时,身下的人就在忍耐。
钟意有些无措,他想从身上下来,被宗远握住腰,手心滚烫。
他怕痒地瑟缩了一下。
钟意轻声喊他的名字,宗远。
“钟意,我...”宗远皱眉,他温柔又忍耐地说,声音暗哑。
屋里安静,清晰可闻相互急促的呼吸声,他握着钟意的手放到他腿间的肿胀处,又看着钟意的眼睛,“它一看见你,就会这样,钟意,怎么办,恩?”
钟意紧张地吞咽口水,全身都在发热。
宗远亲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跟他说,钟意,你耳朵都红了。
他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全身的热度都往这中间汇集,钟意“嗯”了一声,yù_wàng隔着衣料被包裹住。
他也硬了。几乎不禁撩拨,在发现宗远炙热地抵着他时,他就完全不能抗拒这种本能。
宗远在亲他。
从第一次只是嘴唇相贴的接吻,到现在唇舌相交,舌尖被吮吸到发麻,钟意紧紧扣握住宗远的肩膀,下半身相贴轻轻磨蹭。
宗远吻他耳后,含住耳垂轻轻舔咬,又吻他的脖颈,上身的t恤被脱下,肩膀被啃咬。
钟意发出煽情无措的喘息。
他们在一起也不过半个月时间。
第一次心动,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这样与人赤裸亲密相贴。
所有的都只与他完成,在他还未深刻懂爱为何物的年纪,宗远在前面带着他,温柔又霸道,克制而迷恋。
宗远双手包住他臀部将他拉得更近,隔着内裤用力揉捏他臀肉,钟意嘴唇被咬弄地水润红肿,不断张合喘气,他想制止宗远,前面又硬的发疼。
他无辜又羞恼地看着他,喊他名字。
宗远脸上渗出汗珠,他过来蹭他,“嗯?”夹杂灼热沉重的呼吸声。
钟意更贴近地往他大腿根部坐。
“把屁股抬起来。”宗远手往上,握住他的腰。
钟意撑住他肩膀照他的话做,身上仅有的布料被到腿根。
已经硬的笔直的性器终于被湿热的掌心握住。
钟意把头埋在他颈窝,舔他颈侧,像猫一样亲密地蹭他。宗远用拇指摩挲他性器顶端的小孔,听他情不自禁地深喘,咬着他耳朵说,“钟意,握住我。”
“你看,我一碰它,它就在轻轻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