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持续chōu_chā进入,宗远又舔吻他早就红肿的rǔ_tóu,钟意哭着求他轻一点。
可他在前面撩起的火,就得亲自去熄灭。
第二十七章
钟意这最后一份礼物付出的代价有点重。
床单沾上各种体液,凌晨接近两点钟,他被抱着去浴室又清理。一下午都在到处跑,周六的火车人多还是站票本就劳累,晚上在ktv消耗疯闹,回来又和宗远贴身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他在浴室就紧紧抱着宗远歪头枕在他颈窝睡着。
四点多因为睡姿压倒后面被初次使用的地方,疼醒过来,他难受地不停翻身哼哼,被宗远揽在怀里哼歌哄他睡着。
一宿贪欢,一夜无眠。
彻底占有念想了的这么多年的人让他兴奋到根本无法入睡。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变得更加优秀。
从十三岁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钟意开始,他就确定一定要回来找他。
和钟意的第一次告白他很惶恐。开学第一天的相遇,因见到他的喜悦和他疏离的态度,他整宿失眠,害怕钟意不再像以前一样和他亲密,害怕这些年越积越深的感情只是一厢情愿,害怕钟意的心里早有另一个人比他重要。
他以为可以忍过高中,到足够成熟的年纪再来找他,可终究没忍住。
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表面波澜不惊,因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内心都要澎湃海啸。
喜欢到这份喜悦都不能和钟意分享,他只能佯装镇定一个人私藏。
等钟意真正睡醒过来,早已日上三竿。
钟意觉得浑身都难受,腰和大腿酸疼,后面更是难以启齿的肿胀感。被窝温暖,他闭着眼睛想挪动身体。
宗远摸着他脸,给他一个轻柔的早安吻。
钟意睁开眼睛。
他枕着宗远胳膊,身上光裸,一只腿架在宗远身上,下身半硬的那处贴在宗远大腿上,两个人挨的很近,他睡梦中的温暖是宗远温热的体温。
“终于舍得醒过来了。”宗远搂他腰,手往下滑包裹住他屁股,往中间的股缝伸:“这里还疼吗?”
钟意缩了一下屁股,牵扯到身上所有酸疼的开关,才醒过来,又头昏脑涨地难受,本能地想依赖人,他诚实地点头。
宗远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等会去买点消炎药,你要吃什么?”
钟意慢吞吞伸手又抱着他,胡乱在他胸口蹭了几下,说:“你今天早上又没去跑步。”
宗远摸他的头发,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怀里抬起来,凑近压低声音:“昨晚力气都用完了。”
钟意皱着眉说:“我快被你榨干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恩?”他担心了一晚上怕他发烧身体出问题,昨晚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一早上醒来,又开始耍嘴皮子。
钟意“哼”了一声,见宗远笑着看他,又更大声地“哼”一声。
宗远亲他鼻尖:“好,你被我榨干。”
钟意说:“不想起床。”
“好,不起床。”
“你要陪我睡觉。”
“恩。”
“床单脏了。”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恩,已经换过了。”
钟意把头又埋在他颈窝,说:“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床单在哪。”
“昨晚上问过你。”宗远轻轻拍他背。
“我还有两张数学卷子没写好,你帮我做吧。”
“恩,不行。”
钟意把头抬起来,装着可怜地看着他:“你都把我榨干了。”
晚上自习,一向坐没坐相的钟老大竟然把画板支起来站着画画。
姚锡聪趴在板凳上抄作业,拿着钟意数学卷子,前后翻了几遍,除了写的龙飞凤舞的卷头的名字,卷子上没一个字是钟意的笔记,况且后面的大题目钟意只有心情好才做各个大题的第一小问。
今天的两张卷子,所有题目全都解好,就连选择题旁边还有分析。
钟意的字,像这种不用上交老师只随便抽查的ework,他更是写的潇洒随意。哪会像这卷子上的字一样,工整却笔锋带劲,还是用钢笔写的。
姚锡聪问:“老大,这卷子是宗远帮你写的吧。”
钟意不动声色地小揉了一把腰,挑眉嗯哼一声。
“那正确率应该有百分之百,哎班长,过来对个答案呗,看看你错多少题。”姚锡聪拿着卷子在手上晃,朝周礼娟吆喝。
周礼娟把他当空气。
“题目全是宗远做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