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我的梦,我当然想吻你就吻你。其实不只是吻,就算我想对你做别的……”沈毅飞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他紧紧盯着秦继旬,用眼睛从头到脚把对方舔了一个遍。
秦继旬大概是哆嗦了一下,他把头转开,无比尴尬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沈毅飞,你为什么会认为现在是做梦呢?你可以掐一下自己,绝对很疼。因为我很确定,现在我自己就是全身都疼。”
“不需要用掐的,做梦也有很疼的梦。”沈毅飞笑了一下,他的手掌在覆盖在秦继旬的胸口上——没穿衣服的胸口,抚摸着秦继旬胸部漂亮的曲线,“明知道是梦,还给你解释,真的挺奇怪的,但是这倒是很符合你的性格。”
“沈毅飞……”秦继旬用还能活动的左臂挡住沈毅飞的手,“我觉得你最好冷静下来。”
“我很冷静,一直都是。看来就算是我自己的梦里,你也是个直男。”沈毅飞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声,但还是把手拿开了,“因为你胡子刮干净却把头发留得这么长,你可从来没留过长发。并且,直到我蹲在这么近的位置,你才认出我来,但是你也是也能夜视,对不对?你应该早就看到我的长相了,不可能那么迟才认出来。”
“我的长发……因为我没太多时间整理头发,胡子也是今天刚刮的,因为伯舆看到我胡子就会哭。至于,为什么我那么迟才认出,你的长相……”秦继旬的表情很明显的是哭笑不得,“沈毅飞,我觉得你该拿点什么东西,先擦擦你的脸,然后我们再接着谈论这是不是个梦。”
“擦脸?”
在这一刻,有某种极端强烈外加非常糟糕的预感,正在从沈毅飞的心底升起。
“对,擦脸。”秦继旬叹着气点头,然后就把眼睛挪开,不再看沈毅飞了,不是讨厌,而更像是出于给沈毅飞留面子的善意的躲闪……
这个时候泰迪已经吃完了病号餐啃了几口蛇肉,高高低低的开始朝着沈毅飞叫了起来——泰迪应该早就已经敏感地发现了这边的不同,否则不会放心的吃东西。沈毅飞不明白它叫了什么,不过泰迪也没让沈毅飞回答。叫完之后,它就无比干脆的趴地上呼噜呼噜的打着呼睡觉了。
干脆面倒是应该听明白了,沈毅飞“咬”了秦继旬后,它本来就上蹿下跳的不老实,泰迪叫完之后,它好像有了靠山更加不老实了。
所以,所沈毅飞去找东西擦脸的时候,为防止他走了之后干脆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把干脆满也拦腰抱起来绑架走了。干脆面反抗无效,不过当被沈毅飞放在泰迪身边的时候,干脆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于是沈毅飞也就有时间去擦脸了,随便从就近的杂物堆拽一件衣服就成了。
结果,从那上面,沈毅飞看到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团——怎么能不乱呢?他和一条蛇搏斗,弄了满脸的血。又在二楼折腾食物,比如干脆面冲进奶粉桶里的时候,就有奶粉扑在了沈毅飞的脸上,还有很多其他的粉末状物体。加上汗水,最后是他为泰迪急救的时候,蹭上的泰迪的血……
17、017 ...
擦脸之后遗留在衣服上面的证据显示,沈毅飞的脸……绝对和京剧里铜锤花脸的脸谱都有得比了。默默的用这件衣服继续狠擦着自己的脸,沈毅飞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经理能够在那种距离上认出他来,已经是经理优秀记忆力和卓越认脸能力的一种体现了!
没办法,末世还能要咋样的卫生习惯?沈毅飞收拾东西都习惯了脸上粘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反正他自己看不见,泰迪和干脆面对他的态度也从来不会因为他变成了鬼脸而有所改变。毕竟动物对其他人的认识,第一是气味,第二是声音,第三才是外表。但是对人来说,确实要完全反过来的。
自认为把脸擦干净了,这次换成沈毅飞尴尬的舔自己的嘴唇了,他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件脏衣服,半天没动。直到干脆面舔完了泰迪,忽然朝着秦继旬飞奔过去,他才恢复了意识,赶忙也跟着飞奔过去。
半路截住干脆面抱在自己怀里,沈毅飞坐在角落里问:“经理……我们能把刚才五分钟里发生的事情,当成一场白日梦吗?”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毕竟他刚才的表现根本就是个流#氓。
虽然有短暂的沉默,但秦继旬并没折磨沈毅飞。也没有咒骂和轻视,他只是很干脆的说了两个字:“可以。”
“谢谢……”虽然得到了谅解,但尴尬并不是那么容易消失掉的。因为应该说,沈毅飞在刚才用了一种最不恰当的方式,出柜外加表白了。虽然他赚到了一个吻,还伸出咸猪手占了很多便宜,但是很可能会丢失到更多的东西。
“别叫我经理了,现在早就没有经理了。叫我名字就好,谢谢你救了伯舆,还有帮我包扎。”就在沈毅飞还僵着的时候,秦继旬这次打破了沉默。还是那种沈毅飞熟悉的平稳声线,这听着这样的声音,会让人也渐渐平静,“你为什么会留在这,和一头熊以及一只小熊猫呆在一块?”
而这样的声音和秦继旬的主动提问,也让沈毅飞知道,他并没有为这件事怪罪沈毅飞。不过这也让沈毅飞更加的自责。听着秦继旬平和的声音,沈毅飞让自己稳定下来回答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和它们在一块了……小熊猫?我一直以为这家伙是浣熊。”
“浣熊?”秦继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