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玄是个例外,从第一眼看到他,他就给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熟悉感,他们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知交老友,即使分离多年,也会清楚记得对方的个性喜恶,这也是他毫不犹豫跟随张玄回家的一个主要原因。
张玄身上有丝淡淡香气,是他熟悉的香水气息,靠在他身旁,聂行风感觉很踏实,是在发生了这么多离奇古怪的事后,他终于可以让自己放松的地方。
聂行风睡得很沉,不过好梦不长,他很快被一阵怪异声响惊醒。声音窸窸窣窣,带着无尽缠绵,他睁开眼,发现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呻吟中还夹杂着床板的吱呀声,他脸一红,知道那是什么了。
看看张玄,还睡得正香,似有似无的清甜香气传来,让聂行风的心房跳动突然奇异般的加速,手伸过去揉揉那头秀发,又鬼使神差般,移向裸露在睡衣外那副精致的锁骨,精巧有致的曲线,让他想沿着那丝触感继续向下……
张玄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聂行风吓得急忙缩手,还好正在气愤中的人没注意到他的暧昧动作,提脚去踹那墙,骂道:「靠,三更半夜你们叫魂也不用这么卖力!」
回应他的是女人一声尖锐的嘶叫,挑衅似的,单薄的墙板在隔壁大力动作和这边踹墙的两面夹击下颤动得厉害。睡不下去了,聂行风只好坐起来,问:「他们每晚都这样?」
「是啊,夜夜春宵,也不怕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