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禁的衣发被劲风吹的舞起,对这突然地异变,神色并无半点惊慌。
就在刀锋之下,铁片正在汇聚,一些是漫天飞舞着的,还有一些是溪禁从衣袖里抖出来的。
谁也不知道溪禁衣袍下还有多少铁片。
那些铁片相互联结,层层叠叠阻隔在溪禁与狼牙刀之间,像的一片片蛋壳,在刀下也如蛋壳般易碎。
两只被铁片包裹的手抓住了刀刃,虽然被铁片抵消了六、七分,仍然震的溪禁气血上涌。
可是嘴角的笑容却收不住,双眼里满是得逞的狂喜。
上官麟心生凉意,不由得凝神去洞悉一切。
有不同的声音被他双耳捕捉到,不同于铁片移动时嘶嘶作响,是极轻的破空声,才听到又消失不见,腰间传来微微的刺痛,随即有些麻痒。
上官麟立即飞退,低头一看,腰上有根金针,没入过半。
身躯一震,那金针从他腰间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