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拖着自己已经残废了的右手，艰难的四处躲闪着，流星街的人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咚’最后实在反抗不了的容川被会水月用赫子刺入心脏结束了。水月立马凑到容川的身前就是一口，从容川的身上硬是咬下了一块肉，立马吞了下去。得到了食欲的满足，水月慢慢的变得有些清晰起来。看着满屋子的创伤，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容川和自己身上的血。水月颤微的伸出手，试着发动念能力。

一只占满血的手抓住了水月。“没用的。水月，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吃食物了。”容川的口里不断的呕出血来，看是撑不住多久了。

“容川，我是喰种，我吃人为生。”水月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只能解释自己。她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那也好，水月，吃了我吧。”容川说道。“我喜欢你……”刚见面，容川就被水月的强大征服了，在流星街女人算是个弱势群体，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强大的女人，流星街的女人往往会通过性来跟男人交换食物。但是最后那句话很轻很轻，轻到像是对自己说的，水月根本没有听到。

看着已经断气了的容川，原本压制了的食欲立马就控制不住，那薄弱的理智一下子就美了。开始埋头吃了起来。等到完全满足后，水月猛地抬头看向库洛洛，满嘴和满身的鲜血，水月走到库洛洛身边又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库洛洛，不知道说什么。

没有念压的压迫，库洛洛慢慢的站起来，看着水月，明亮的双眼没有一丝恐惧，很安定。

“小洛……”不知道说些什么。

“姐姐，我都知道的。”库洛洛走道水月面前，身高只道水月的腰间，库洛洛抱住水月的腰道。“我只有姐姐。”

“小洛，你不怕吗？”水月还是想习惯的摸摸库洛洛的头。但是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还是放弃了。

“不怕，反正他是多余的，只有我和姐姐就够了。”库洛洛说道，水月腰间的力量也紧了紧。

“小洛，我……我是吃人的，如果饿了起来我就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如果你在我身边，我有一天没有食物，我会吃了你的。”水月环住库洛洛的头，把他往自己的怀里靠。

“没事，我就是姐姐的，姐姐想吃便吃了吧。”库洛洛靠在水月的怀里道。

“库洛洛。”水月第一次叫库洛洛的全名。“我一直都是被神遗弃的人，一开始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泪水充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

“姐姐，我不相信神，我只相信姐姐和自己。”水月止住了泪，她一直都有库洛洛，她不再孤单了。

水月松开库洛洛，“小洛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水月听了库洛洛的话，知道了库洛洛已经明白了。

“我五岁的时候，姐姐第一次带着血腥味的时候，”库洛洛淡淡道。“姐姐曾经说过，只要二十多天吃一次饭，虽然姐姐每次回来都会带着多多少少的血腥味，但是只有每隔差不多二十多天，姐姐身上的血味会变得十分浓厚，我便猜测姐姐是因为吃饭才会这样，流星街除了人基本上没有活物了，着说明姐姐的食物就是差不多是人，要不就是人身上的东西。”库洛洛条理十分清楚的分析道。

“看来小洛的书没有白看。”水月感到莫名的欣慰。

“嗯，是姐姐教导有方。”库洛洛道。“姐姐能解释一下么？”

“小洛，我是喰种种，这里的人也许不会知道，我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吃人，我的父母和弟弟都是食人的，但是他们被人给杀了，只有我，还活着，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吧。”水月有些自嘲“我出生就拥有着常人不曾拥有的能力，高人一等，可是也注定了我与常人不同的命运，我们要很好的掩饰住自己要不然就会被诛杀。”水月说完放出自己的赫子，眼睛也会变成黑色。撩起自己天蓝的刘海，露出那漆黑的双眼。“这不是我的念能力，这是我天生的能力。”

“姐姐，你不能吃别的东西？”

“可以，我还可以喝咖啡。”

“那是什么？”

“黑黑的，有点苦，不好喝，但是喝多了也会上瘾。”

“那其他的东西呢？”

“吃不下了。”

“嗯？”

“我吃这些食物就好比你们吃石头，难以下咽。”

“……”

“……”

一大一小的对话，扯开了话题，也让气氛缓和了很多。库洛洛也通过的这次的对话更加的对水月有了一定的了解。

姐姐，你到底有多少的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满屋的血味，一大一小的身影还有那死去的容川，水月过去，抚平容川的眼睛，5年的伙伴，不管再怎样的平淡也是有感情的。

大冬经过漫长的五十多天，流星街外的雪已经堆成慢慢的一座座雪山，出去一脚踩上去，能直接没到胸上。不过雪后的空气难得的清新。

“小洛，我们换个地方吧。”水月怕看到这个地方就能想到自己的失控。她没有那么的坚强。她很懦弱。

“好。”库洛洛没有意见。

水月在这个大冬没有再吃容川，走出房间，一把大火烧了容川，这也许可以上天堂吧。把念附着在脚底，踏着雪去寻找另一个住处。

刚下完雪的流星街比较宁静，没有了以往的争吵和战争。大冬过完后，飞艇也开始了运作了，也许是停了两个月之久，大片的垃圾倾泻而来，盖住了原本的雪山。

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