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时柏面色平静地道,“还请温思道友下次自重,以免多生事端。”
自……自重?什么意思,这是说在责怪她,甚至连她的“道歉”都不接受?这值得时柏如此生气?这也……
温思多久没受过这等闲气了,可是一时又不知如何反驳。
她涨红了脸,看着时柏转身又要离去,简直难以理解,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气量狭小,不知怜香惜玉的男子?
无论心中如何做想,温思快于思维的将人拉住,“你可是在生我气?”温思的声音柔柔糯糯,说着话眼圈瞬时红了,“我比不得你们,孤苦无依的一人,走到现在不容易,如何能拒绝杨景,你对我好,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你和凌音定亲,何尝不是伤了我的心,如今怎又如此怪我?”说罢,温思的眼泪便倏倏而落,那柔弱之姿,好生惹人怜惜。
时柏却是抽回自己的衣袖,轻叹了口气:“原来无端纠缠竟是如此惹人厌烦。”倒也无怪泽九对他厌恶躲闪。
温思闻言羞窘难当,时柏如此接二连三的嘲讽,终于让她把持不住:“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是说我会错了意,那之前对我的诸多照顾算什么?”
“不是很照顾。”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