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余也没受多大的伤,只是肩上划开了一条口子,其他地方也都只是青肿了一下,住了几天医院,她就要出院了,而周元只是个凡人,伤口自愈的度肯定比不上她,自然也要在医院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而在他们住院的那几天,娱乐圈中闹得沸沸扬扬的连续杀人事件也在抓住犯人辛茜茜时落下帷幕,但因在期间针对大肆污蔑他们的个别媒体也在几个经纪人的统一战线里将他们以破坏艺人形象,侵犯艺人名誉对艺人进行人身攻击,造成一定的精神压力以及财产损失为由告上了法庭,狠狠打击了长久压抑以来的一次对胡乱造假的媒体重重一击!
长余在石左左的陪同下,好不容易躲过重重的娱乐记者的追击才回了住处,一拧开门进了却又退出来望向旁边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头:“那个沉易不在家?”
石左左耸耸肩:“我不是很清楚,呃,不过听丁姐说,自从废弃工厂事件生后他这几天都没在大家面前露过脸,听说是带伤在家休养,害的他的那些粉丝在网上天天各种担心和支援,但他就是不出声不露面。他的经纪人n这几天也出奇的不怎么活跃,常常见不到人影更不接电话,可把他们公司的人急死了。”
“沉易怎么了?”长余再望了一眼,随后拖着身体进了门,回到自个儿住的地方确实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爬到床上懒得动,还是石左左乖乖地替她把东西都收拾好。
长余抬起眼看着石左左,身上被她灵力敛起的死亡气息最近似乎没什么动静,但没消失,那就是说让他受到生命威胁的东西还没消除。长余双眉皱起,顺带用手托着下巴:威胁他生命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轻生的想法,自身的病痛,外在的事故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的伤害?
“小左,最近身体有没有感到不舒服的?感冒生病没?”长余很随意地问问他。石左左笑着说:“姐。谢谢关心,我最近好得很,一口气有时还能吃下三大碗饭。”
“哟,行啊你!”长余出了卧室,倒了一杯温水又问:“那你跟人结仇没?”
“这个嘛”石左左挠了挠头,“大概没惹到谁吧?”
也是,就他这样憨厚老实的人,怎么会跟人结仇?想了想,长余捧着水杯继续试探:“那家里也还好?”
问到这个,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停滞了,石左左掩着一些不愉快的神色勉为其难地一笑:“也还好。”
“哦,那就好。”长余沉下了目光,喝了一口水,看来是家里出问题了,要找个时间去打探一下他家里的事了。石左左刚把她的行李收拾完手机就响了起来,神色倐地一变,并且紧张地从沙上立起来:“妈,你说什么?好,你别慌,我马上赶回来!”挂了手机,石左左转头刚张口,长余就挥手:“别说了,我知道你家里出事了,快回去吧!不过,你一定要坚强,多加小心,千万别有熬不过去的想法,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
石左左眼里顿时湿润起来,使劲点点头:“嗯,姐,谢谢你!”
“快去吧,路上小心!”长余叹息着。
石左左匆匆换上鞋就离开了,长余心口上沉甸甸的,总觉得要生什么事,又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到底他家能出什么事?
太上老君咬着一块蛋糕悠悠地从门外走进来,长余望了一眼问:“老君,谁给你的?陌生人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吃!”作势跑过去要抢了他嘴里的蛋糕。太上老君跳开,抖着胡须说道:“不是陌生人给的,而且上面没有毒。”
“哦,谁给的?”长余住了手。
太上老君摇摇尾巴,“是隔壁的”
“沉易?他在家了!”长余眼睛倐地一亮,蹭蹭地跑到门口伸长脖子往隔壁房门上看,太上老君在身后吃着蛋糕摇头叹息:“真是花痴的无可救药啧啧啧,还有要把老人家的话听完再走啊”
太上老君抹抹嘴边的蛋糕渣子还有点回味无穷,懒洋洋地也把头探出房门跟着长余一起看:“我说的是隔壁的女的给的。”
“女的?老君你没眼花吧?隔壁住的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女的?”长余挑了挑眉:“你可别把长得好看的男人都看成女人啊?”
太上老君抬了抬下巴,“从外面进去的一个女人给的,长的那模样好看的都快比得上九重天上的天君之女锦阳公主了!”
长余惊讶地张了嘴,快合不拢,“有有这样美的不像话?”
“就是有点媚。”太上老君又摇了摇头,像是在给自己找儿媳妇似的。长余瞥了一眼他,心里有淡淡的忧伤,“门关的这么紧,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要不我们过去听听。”
“偷听别人可不是我们这种身份做得出来的哎、哎你”太上老君话还没说完,就被长余拽着跑到隔壁沉易家门前,紧紧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但听了大半天,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倒是头顶上忽地出了一个声音来:“你偷听到了什么?”
长余皱眉:“什么也没听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奇怪。”
“奇怪什么?”
长余深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生点什么动静出来不正常非常不正常”不对啊,长余这时才后知后觉,身后说话的人是谁呀?长余侧侧头往后看,身后的人一张脑袋立即挤开太上老君钻进来,热火朝天地跟着长余兴致勃勃地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房间里的动静。
“你你你”长余指着贴在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