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拆招:“观你如此火热,我真想把你扒光了吊在门口,让夜风吹凉你。”
三日月:……
“是吗?”三日月轻笑,“那,我身上这件薄衫,得劳烦姬君亲自动手了呢。”
“姬君,我准备好了。所以,你可以扒了。”
秦寻真:……
三日月你真是一振磨人的小杠精!你以为我真不敢对你做什么吗?
“哦,这可是你逼我的,事后可别后悔。”秦寻真贴近他,轻轻地将雪白的腰带一拉,“三日月,你考虑清楚,招惹我的后果,你是否承担得起?”
三日月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我既然敢来,自然是早做了准备,没有后悔一说。”
“我不悔。”
“今晚,姬君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寻真扯开了他的腰带:“你既做下了决定,那么中途我可不许你喊停。”
三日月眉梢微挑,笑得肆意:“只要能让姬君感到身心愉悦,我求之不得,怎会喊停?”
秦寻真:“那你今晚留在天守阁吧,让我好好尽兴。”
三日月:“让自己的主人尽兴,本就是我的本职。”
秦寻真勾起唇角,在昏黄的灯火中明媚一笑。
她拽着三日月半解的腰带将他推向榻榻米,单手撑在他的颈边,慢吞吞地剥离他的薄衫。
光线暧昧、呼吸交缠,三日月恍若一尾银鱼,在她手中褪去了最后的鳞片。只着寸缕,任人摆布地倒在被褥上。
“姬君……”
“不要急。”
秦寻真拿腰带捆住了三日月的双手:“说好了,不准喊停。”
她的眼中竟是带着一种诡异的跃跃欲试和极端的兴奋。
三日月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没底,秦寻真的状态他太熟悉了,每次鹤丸殿搞事前也是这个模样!
果不其然,秦寻真翻身无情,即刻从办公桌上捞起了众刃的礼物,着重找出了那套蓝白色水手服。
紧接着,她在三日月僵硬的表情中,笑道:“来来来,穿上穿上!今晚你就是最美的水兵月!”
三日月:……
不,等等,姬君!我要的不是这个!
然而,霸道总裁真想对刃做什么,岂是小白花男刃反抗得了的?
饶是三日月拼命挣扎,依然被套上了水手服,还被秦寻真亲热地唤作“蓝月亮”……蓝月亮是什么鬼啊?
“三日月,你真美!我给你拍张照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玩物了!”
“咔嚓”、“咔嚓”、“咔嚓”!
“哎呀,龟甲真是了解我,怎么知道我喜欢猫耳头套呢!来,三日月,戴上!”
“咔嚓咔嚓咔嚓”!
“你皮肤这么好,肚兜果然很适合你!钻戒和坐便器啊,鹤丸真是了解我啊,厕所钻戒y很背德呢!”
“咔嚓嚓”!
三日月:……
事实证明,姬君的杀伤力比鹤丸殿大多了==
“三日月,辛苦吗?”
“你开心就好……”
我还能怎样,能怎样,当然是像咸鱼一样把黑料遗忘==
正所谓“迷上一匹野马,分分钟被践踏成平坦的草原”,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是心累!
……
次日午时,大广间就餐时分。
待秦寻真落座之后,送过礼物的男刃不禁上赶着探探口风,想知道一夜之后,究竟谁才是真正懂姬君心的刀精!
笑面青江:“姬君,喜欢我送你的款式么?”
秦寻真微笑,回味无穷:“喜欢得紧。”
三日月冷静地端起了饭碗。
烛台切光忠:“姬君,那一件水手服……好看吗?”
秦寻真发出喟叹,不吝表扬:“太美了!”
三日月理智地开始扒饭。
龟甲贞宗:“狗修金萨马!我送的工具……”
秦寻真:“你真是太贴心了!无比可爱!”
三日月微笑地下筷夹菜。
髭切单手支头,懒懒道:“姬君,我送的……”
秦寻真:“抱歉,暂时还没用上。”
膝丸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三日月:……
还没用上?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行,得找个时间偷偷销毁!
唯有鹤丸一声不吭……哦,不对,鹤丸呢?等等,鹤丸去了哪儿?
三日月一愣,不由自主地搁下了碗筷,问道:“鹤丸呢?”
众刃:……
一句“鹤丸呢”犹如恐怖的毒素蔓延,眨眼间侵蚀了大广间所有刃的神经。说真的,比遭遇强敌更可怕的是什么?废话!鹤丸的不知所踪,远比强敌更可怕!
因为你永远想不到他会在哪里搞事?
搞得又会是什么事?
鹤丸在哪里?鹤丸在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