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生气了,“你一个小干事,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岳珊吊稍眼斜睨薛妙,“就是,成天跟群男人在山上疯跑,还不知道背后干什么勾当呢。”
“啊!”岳珊话音一落嘴上就挨了一抽条,疼地叫出了杀猪声,薛妙出手太快,对面三人都没发现她的动作。
“嘴这么不干净,是缺教养的表现,既然你父母失职,就我来替他们抽你。”
季淑有些急,今天这事要闹大了,“薛妙,她说话难听不对,你打人更不对。”
薛妙面无表情,哼笑一声,“打她?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前院平时很少有人走动,屋里争执的声音有些大,没休假外出的陆鸣听到声音走过来,见屋里的情形,愣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薛妙不客气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陆鸣听后怒不可遏,虎目一瞪,大骂三连长:“胡有才,重要物资出库得两个人同时在场,什么时候你一个人就能做主了?有规定不遵守,你要是不想当这个连长就别干了,有的是人能替你,赶紧给我向薛干事道歉。”
三连长不情不愿道了歉,陆鸣没放过他:“你认识不深刻,回去写个三千字检查,下次集体学习会你上台公开检讨,赶紧给我滚回去,立即就写。”
陆鸣转向季淑,失望地摇头,“小季,你平时办事也不这样,这次是怎么回事?你觉得这样的蛋糕团长能吃得下吗?”
季淑是什么人,一张脸立即梨花带雨,“团长到咱们这来,天天连轴转,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过,上次我强行给他请了次脉,肝气郁结,显然心里存了太多事人不开怀,给他开药也不吃,所以我就想着,趁他生日做个稀罕的蛋糕,让他能开心一点。今天是我没考虑周全,想着趁岳珊在这赶紧学起来,没等薛妙回来就拿了东西出去,我真不是想占用公物,我一开始就是要给钱的。”
瞧这舌灿莲花的,即表达了对顾宇宁绵绵不绝的心疼之意,又把拿集体物资的不理智摘得干干净净,陆鸣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这时屋外想起顾宇宁低沉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屋外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季淑你跟我过来。”
薛妙暗嘲,就凭季淑刚刚那番话,比她亲自做成块大蛋糕送顾宇宁的效果好多了。
两人走后,陆鸣皱眉看向捂嘴掉眼泪的岳珊,跑到他们营来祸害东西,真是不知所谓,对薛妙道:“你亲自把她送回去,跟她家营长说说她干的好事。”
岳珊穿越过来后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陆鸣一离开,眼睛恶狠狠地看向薛妙:“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最好做鬼也别放过我。”
……
一营放假外出回来的众人见上回来给他们送猪的小知青领着他们营里的岳珊进了大门,岳珊的嘴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又红又紫,肿得嘴唇往外翻,小知青面色严肃打听他们营长在哪。
一营长先得到消息,在操场篮球架那迎上她们,满脸疑惑,开口问,“小薛,这是怎么回事?”
“岳珊在您这还没过够大厨的瘾,跑到我们营用了三斤面、十一个鸡蛋做了几个不成形的蛋糕,被说了之后,污蔑我在山上跟司务长、采购员有不正当关系,我忍无可忍抽了她一下,我们营长让我把人送回来,交给您处理。”
一营长都快气炸了,他当初怎么就选了她当生活干事?干了一个月一点成绩没有,仓库里除了米,剩下那些副食全让她给提前败光,自己营里糟践东西还不够,还跑到人家别的营接着祸害,丢人都丢到团部去了。
一营长再也控制不住,当众发怒,“你还有脸哭,地方让我们兵团出人修水利,算你一个,好好给我劳动反省去。还有这周学习会,你给我上台检讨一个小时,听到没有?”
修水库是个“特别好”的活,能把人累丢半条命,一营长这么给力薛妙很满意。岳珊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仇恨,被薛妙狠狠瞪回去。
人要想共存,就需要同情跟理解,但有些人真不值得被这样对待,共存不了那就互害吧。她薛妙不需要被所有人喜欢,同样,有些人她也永远喜欢不来。
最后用掉的物资是顾宇宁补的,但没留情面,季淑也被处罚学习会上台检讨,但她心情不错,看到薛妙大大方方又认了次错,亲和地表示如果以后做错事情,还请薛妙接着指正。
三连长就不同了,这人还挺记仇,开始挑事,说薛妙最近工作不努力,天天就那几个花样,大家都吃够了。被二连长给怼了:“你行,你上!”臭不要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小薛做的锅盔,你连桌子上别人掉的饼渣都捡起来吃了,还有脸在这嫌东嫌西。
薛妙过得也不甚快活,她的上一波水逆刚完事,这一波紧接着就又来了,先惹了几个小人,最近又招来朵烂桃花。这事跟肖副团长有关。
肖副团上不光是副团长还是他爸妈的大儿子,肖铁军的大爷,这不,父母连发三封电报给他布置了个十万火急的任务,让给他们家宝贝大孙子介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