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的那个弟子伊宁看着都很有意思,听若嬷嬷说是真的懂医术之人,所以不害怕会露馅,在诊脉过后门里的人说:“是因为最近天气雨水较多导致的,体内失调导致失衡,所以才会如此,吃了这个我祖传的泻火解毒丸不出三天就会差不多好了。”
薛傲蓉不可置信的说:“真的吗?那全部都能恢复吗?”
门里的大夫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四小姐不相信可以先将这药丸服下一些,明天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薛傲蓉狐疑的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是号称云游的大夫,另外是个小药童虽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也不敢乱吃,要是个骗子不就完了?
所以薛傲蓉马上就靠向自己的襄国公夫人陈氏说:“娘亲啊,你看看这怎么样?是父亲打哪里找来的?您是知道女儿这病要是不好,将来什么王侯将相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样的两个人能相信吗?宫里的太医都说不行。”
很明显就是不相信,伊宁想着还行总算这个女人还算是有些个头脑,这头脑用的不是地方。
不过这当着大夫的面还说这样的话,胆子也不小了,要是这大夫是个脾气不好的,这傻孩子还指不定在新添什么毛病呢。
当然门里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天生就有些傲气,这名弟子是五长老的手下,五长老医术和毒术都很高明,但是脾气就是个差的,怎么也改不了,所以他的弟子多多少少都有点脾气不好。
这弟子名唤百草,在五长老的院子也是个还不错的,这点毒药在他眼里就不算什么,但是薛傲蓉这么说不论是不是演戏,被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给落了面子也是很不舒服的。
所以当下百草就回道:“国公爷和夫人,既然府上的四小姐看不上在下的医术,那么我们就告辞了。”说完就指挥伊宁拿着药箱子准备离开。
襄国公府的国公爷薛金鹏一见这游医脾气可是不小的,便知是个有些水平的,所以国公爷就说:“这位医生且慢,如果能医好小女,本候他日定以万两黄金相赠。”
百草不卑不亢的答道:“国公爷客气了,救人治病是医者的天职所在,但是国公爷硬要赠与黄金,本人就先在此谢过了,但是无功不受禄,还是以先治好令千金为前提,今个这个药丸化为三份,早中晚各服一次,温水服下,但是生冷油腻荤腥需要全部忌口否则会影响药效的。”
百草将一粒药丸递给丫鬟,百草还没说什么,那边薛傲蓉就不乐意了说:“娘亲,您也知道女儿每顿饭都要吃肉的,这个样的话怎么办啊?”
伊宁脑中灵光一闪便有了答案,今个伊宁见到薛傲蓉的时候狠狠的惊讶了一把,因为若嬷嬷说过,只是下了一点点的药,也就是脸上长些疹子,十天八天就能下去了。
可是今个一看这哪是一点点药了,这药量都能放到一头牛了,伊宁还在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若嬷嬷不可能会骗自己,也没有必要。
现在伊宁找到原因了,就是一位薛傲蓉的无肉不欢的主,每吨鸡鸭鱼肉场场不落,而且还吃了不少的牛羊肉和卤肉蛋的,这里面生冷荤腥的全具足,还有不少的发物,这样这人能好了就奇怪了。
陈氏训斥薛傲蓉说:“蓉儿不得无礼,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那些东西少吃一顿也不是活不成了,你要是在不听话,这是你父亲为你请过来的最后一个大夫,如果这个大夫也治不好的话,你这辈子就准备在襄国公府做一辈子老姑娘吧。”
襄国公府夫人的一席话清楚的告诉薛傲蓉,就算是嫡出的姑娘,但是如果连脸蛋也没有了,不可能有攀龙附凤的机会,这样的话就是家族的弃子了,不可能在有这样的待遇。
薛傲蓉就是心理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毕竟从小到大在府里就她最金贵了,都被长辈们疼着宠着,这段时间天天发脾气还不是因为这些因为脸上和身上的疹子都淡了。
前两天竟然在大厨房要个爆炒腰花都没给上说是没有,真是气死她了,跑去大闹大厨房也没什么结果,最后府里的老祖宗还说罚她的月例赔那些被砸烂的东西。
想到这里薛傲蓉总算是安静多了,看着丫鬟将药丸分成了三份,马上递过来一份递给自己,薛傲蓉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就给服下了,毕竟大鱼大肉和自己的前程一比的话,相信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这时候百草说:“国公爷和夫人,在下还有要事,若明天府上四小姐的并有些好转的话,届时就要先付五成的定金,这是我师父定下的规矩,如果治疗有效就要先付定金,过几日全好了就要付满酬金。”
“因为太多的人家过河拆桥,所以他老人家也是吃了很多的亏,所以名下的弟子都有了这条规矩,如果对方拒不付酬金,那么我师父他老人家也说了,这样的人家不可取,既然能给治好当然也能给治坏,全靠主家的选择,今个就告辞了,明天在上门。”
襄国公薛金鹏被百草的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的,老脸暗红本来他就是有这样打算的,万两黄金不过就是个幌子,真要是治好了在天阳国里的普通大夫除去那些御医,谁还敢真管他要钱,那不是活够了吗?
没想到竟然被这游医给点破了,所以这现场的气氛很尴尬,陈氏也因为要付出万两黄金而肉痛,谁晓得当初丈夫就是这么一说,还真来了这么个游医,这下可如何是好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