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头的凌霄又道:“爷,杏雨姑娘怎么办?她一直喊着热。”
霍君正原本想着,她热你不知道扒她的衣服吗?可转念一想,这丫头可在扶雪身边多年,没准在她的心里,这丫头比他更为重要,他要是让这婢女出事,扶雪肯定不会绕过了他。
“附近不是有河吗?带她去解热。”说完,他冷冷补充了一句,“你要敢碰她,爷绝不轻饶!”
凌霄微微一窒,赶紧领命,“属下遵命。”
“冷水,我也要冷水!”
药已开始发作,眼神迷离的轩辕扶雪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如今她全身热得要喷火,只想着怎么才能将这心底的那抹陌生的让她害怕的欲念给退下。
“不行,你身子弱,哪里能受这般折腾。”霍君正见她那邀人品尝的模样,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个不停,他不是圣人,女人在怀,他要是坐怀不乱,那是傻子,况且还是他想了好久的女人,如此想着他试探地问了句,“扶雪,不如我帮你!”
“不需要!”现在的情况不比刚才差,她与霍君正早就合离了,她可不想与他再有任何交集,否则她觉得她这辈子休想再逃出他的掌心。
“你需要,别任性了扶雪,现在除了我没有人帮得了你,你可知道这毒,若是不让男子解,你一个时辰后就会暴毙而亡,现在水缨还没有消息,你放心就这样撒手人寰吗?说不定她现在就在哪里受罪了。”
霍水缨,是她的软肋,她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她,她还那么小,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自己都这般了,若不是霍君正出现,她真不敢想象着后果会如何,而水缨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受苦,是不是在挨饿挨冻。
想到此,她摇头,“不行,我不能死。”
霍君正见她松动,邪魅一笑,“那么,就让我帮你。”
轩辕扶雪闭上了眼,如果天意如此,那么就让他解毒吧,至少他是霍水缨的父亲,她无论如何不能死。
他俯下头,整个人覆上了她,这毒只要挨过去就没事了,并不需要他所说的这般。
他承认他有些卑鄙无耻,但是这轩辕扶雪对他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他做多少,她都无动于衷,一颗心全给了水缨,半分都没有自己,若是自己再不努力,这媳妇就被那江逸给抢走了。
这次不仅要得到她,最好是能让她再有个自己的孩子,这样,她肯定不会再离开了。
想到这,他吻上了那想了许久的朱唇。
他们之间的次数屈指可数,那次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才有了水缨,再有新婚那晚,虽说是好不容易探得洞穴,可他竟然瞬间就一泻千里,所以,这次算是他们真真正正的初次,只是这小女人居然摆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真得有这般让她厌恶吗?
她现在中了药,即使她的心里在抗拒他,但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她的身子很诚实,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断扯着自己已经大开的衣襟,那露出来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心神。
霍君正已经是许久没有吃肉,如今身下的女子又是他所爱恋的,他哪里能忍的了,只见他动作飞快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虽然急切,但是她经历情事太少,他可不想吓着了她,这一次不仅要得到她的身子,更要得到她的心,他要她喜欢他。
他毕竟是情场老手,御女无数,轩辕扶雪这般青涩的的人哪里能拒绝的了他。
小小的空间一片旖旎,温度在逐渐的攀升,身上出了细细的一层汗珠,白皙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无意识的呢喃好似一剂强效的兴奋剂,无语言表的快慰笼罩周身,当他的眸中放射出的光芒足以消融冰雪之时,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有心底最为深沉的渴望。
此刻,上天入地,只热切期望那紧密而真实的结合。
原本的紧张与激动全部化作了一道浅浅的呢喃,让他想不到的是,他霍君正纵横风月这么多年,可在这女人的身上,他才刚探到幽谷,竟然再次一泄千里。
他有些崩溃的将女子美妙的身躯抱在怀里,看着女子无助的在他怀里使着劲地磨蹭他,这世间最苦的事莫过于此,当自己的女人极度渴望的时候,自己竟然不行。
“该死的,扶雪,你还很难受吗?”
轩辕扶雪眯着眼,好似一只可怜的小猫,不住地哼哼唧唧。
此时的霍君正除了看着她被折磨,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被**折磨的女子,不知道多久后终是疲惫的晕了过去。
将她身子放好,霍君正一脸黑沉得下了马车,居高临下看着浑身发抖的男子。
“竟然敢打爷的女人的主意,本大爷今日就要为我的女人报仇!”他现在最为气愤的便是自己居然真的不行。
难道这就是报应?上辈子女人太多,所以,老天爷惩罚他,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无法去满足她?
“饶命啊,大爷!”
那王公子看清霍君正眼底浓厚的怒意,心里惧怕万分,生怕他一剑便结果了他。
“现在说饶命!迟了!”
他一把抽出凌霄腰间的长剑,往前一刺。
“既然你那么想要女人,本大爷就让你一辈子碰不了女人!”
王公子疼得哇哇大叫,想不到他竟然没有杀他,却是将他的下面割去,让他彻彻底底地从男人变成了太监。
“主子,这杏雨姑娘亦是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