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袁宜展闻言唇角抽了抽。
“我可不信!”袁老爷年纪虽然大了,可是还是很固执的。
在袁老爷的逼问下,袁宜展只得稍稍透露了下。
“这事儿最好提前通知那艘船的主人!大家团结一点,兴许今晚就能躲过一劫了!”袁老爷闻言想了想,马上决定道。
“爹,这样不太妥当吧!”袁宜展心想他们和那艘船的主人可不相熟啊。
“我觉得岳父的决定是对的!我娘子昨日有给那位公子诊脉过,倒是可以勉力一试!”石柱庚沉思了下说道。
“那你去和清荷说一声,若是她不愿意,就让宜展借口说请对方公子喝一杯,把这事儿给透露给他知晓,也好让对方早做准备!”袁老爷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
“成,就这么办!”石柱庚也不去看袁宜展纠结的样子,立马答应了。
如此,袁宜展只好少数服从多数了。
丁清荷这会儿正在拿着菜刀杀鱼呢,手上脏兮兮,在听了石柱庚的话后,先是沉默,然后扭头反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去那艘船上的!还要去见那么一个阴阳怪气的人?”
“你肯定希望袁府的人都平平安安的吧!再说了那艘船的主人肯定会有法子对付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势力的!”石柱庚表情真挚,倒是让丁清荷有点儿刮目相看。
“从前我觉得你跟着我从商也不错,现在想来,你还是有点小计谋的,成,你帮我继续杀鱼,我呢去那艘船拜访下!”丁清荷洗了洗手,用干布擦干净后,莞尔一笑道。
“两艘船靠的很近,岳父也怕咱这艘船遭受池鱼之殃!若有法子解围,就好了。”石柱庚蹙眉,但是看到丁清荷放下了血迹斑斑的菜刀后,也不嫌脏,立马去接了过来,有条不紊的剖开鱼腹,取出鱼鳔等内脏。
“也许!得了,我先回船舱咱小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这么脏兮兮的去拜访人家也不好。”丁清荷笑着说道。
石柱庚闻言轻轻地颔首。
丁清荷马上起身,走去了船舱内她和石柱庚的小房间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然后她走出船舱,在甲板上看见正等着她的袁宜展。
“他都跟你说了吧?”袁宜展皱了皱眉。
“嗯。”丁清荷颔首。
“可要我陪你过去那艘船?”袁宜展不太放心。
“冷公子不喜欢人多,我一人足矣!”丁清荷镇定自若的说道。
“那行,若是对方不答应,你也别强求,咱们自己想法子就行!”袁宜展再次靠近她一步,极小声的说道。
“兄长放心。”丁清荷唇角含笑。
等船夫把船靠近冷公子所在的那艘船后,丁清荷在长风递来的木板上,慢慢的走了过去。
“丁郎中?可是有事儿?”长风狐疑道。
“忽然想到好的医治法子,特地来告诉冷公子。”丁清荷想着那通过芦苇透气的那拨人,必定是武力值很高的,自己可不好说实情,因此她撒谎道。
果然,长风闻言很是激动,当下就把丁清荷给迎了进去,这小子一开心竟然忘记了要先禀报一声的。
是以,正在闭目养神的冷公子咋一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丁清荷很是愣了一下。
“丁郎中?”冷公子勾了勾唇角,问道。
“嗯,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和冷公子你讲!”丁清荷小声说道。
“公子,公子,丁郎中刚才说她想到了医治你的好法子,你还是听一下吧!”长风高兴的说道。
“长风,你去门外候着!”冷公子观察入微,见丁清荷声音不必昨天,就知道她想说的话和长风所言相差太远,便叫长风退下了。
丁清荷见他很上道,立马朝着感激道:“多谢冷公子。”
“说吧!”冷公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丁清荷,冷冷的开口道。
“这水面上多了一些会跟着咱们这两艘船移动的芦苇,我义兄和相公都觉得那些芦苇太过诡异,所以让我来通知你们早做准备。至于刚才长风公子所言,其实只是我想见你说这些话的托词。还请冷公子谅解。”丁清荷说完之后对着冷公子福了福身。
“你回去和你义兄,相公说一声,我心里有数!多谢!”闻言,冷公子看了丁清荷一眼,旋即垂眸,心里怒火高燃。
那些人就见不得他过几日逍遥的日子么?一定要将他赶尽杀绝吗?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副病躯了,他们也不肯放过他?
“那我告辞了!”丁清荷觉得呆在冷公子边上,就感觉呆在空调边上似的,冷飕飕的感觉呢。
“嗯!”冷公子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你身上鱼腥味太重!”谁料丁清荷才走到船舱口,就听见他清越如大提琴的悦耳声再次响起,听的丁清荷想朝着他扔臭鸡蛋了。
“你一点也不可爱!”丁清荷气死了,但是碍于要团结一致的对敌,丁清荷只能气呼呼的回给他这一句话了。
“哈哈哈……”丁清荷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一句话竟然把一向不苟言笑的冷公子给逗乐了,这不,还哈哈大笑了呢。
“丁郎中,我觉得你以后要多和咱们公子叙话!”长风在门口看见了气鼓鼓的丁清荷,还不知死活的附加了一句。
“长风,你可以去泰国了!”丁清荷气死了,直接抛给他一句。你变成爱嚼舌根的女人吧!
“泰国是哪个国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长风闻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