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对狗男女完事后,忽然一个身形和石柱庚的二哥石柱宝差不多高的男人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快速走出了东隔壁姚家娘子宁氏的屋子,他四处张望,眼神防备着往石破郎家的后门走去。
“那人是我二哥,啊,娘子,我没有看错吧?”石柱庚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没有看错,是真的,那人真是你二哥。”丁清荷在石柱庚狐疑的眼神下,嘴唇动了动,硬着头皮点点头。
“我二哥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我……我刚才肯定看错了,娘子,你肯定也看错来着。”石柱庚无法相信刚才眼见之事。
虽然二哥相貌丑陋,但是干活还算不懒,为人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和姚家娘子有那见不得人的奸情?
“相公,咱俩就当啥也没有瞧见。”丁清荷也不想管闲事,再说了二哥石柱宝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那边姚家娘子的男人不在家,她独守空房,难免寂寞,石柱宝和姚大郎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所以姚大郎外出打短工,姚家娘子宁氏有困难会喊石柱宝帮忙,譬如帮忙挑水劈柴啥的。
“嗯嗯。娘子说的是,家丑不可外扬,家丑不可外扬。”石柱庚听了丁清荷那么说之后,立马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丁清荷和石柱庚回去自家屋子里后,两人和衣而卧,可能刚才看见了那事儿,罪魁祸首是自家二哥,石柱庚心情不太好,再加上丁清荷一天下来也确实累了,房事方面也省了。
丁清荷从一开始排斥和石柱庚同房,如今已经习惯了,毕竟她在现代上大学时有个同居男友的,后来男友太渣,分手了之后,她去医院实习,接着她又忙于工作也没有时间找新男友,直到她年龄大了,房车努力奋斗搞定了,然二十九芳龄了还未结婚,爸妈着急,她才去相亲的,哪里料到相亲回家发生车祸竟然魂穿古代来了。
次日一早风雨大作,卯时(大约北京时间早上六点左右),丁清荷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水缸上的声音,晓得大早上的下雷雨了。
“娘子,今个下雨,咱们可以晚点起来。”石柱庚困的很,睡眼惺忪的说道,伸手抚了下丁清荷的小腹,柔滑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你娘可不会让我闲着。”丁清荷闻言没好气的说道。
“娘子,我娘她也是为咱们好。”石柱庚嗫喏了半响,憋出了这么一句。
“哎呀,我知道啊,你当然认为你娘是最好的。”唉,人家石柱庚是大孝子,一等愚孝!当然丁清荷不会傻叉的当面说他愚孝的。
“娘子,你生气了?”石柱庚听丁清荷的语气不对,忙起身挨近了丁清荷,还把丁清荷软柔的身子往自己胸前抱。
炙热的雄性气息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原先有那么几次同房的经历,此刻还是让丁清荷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酡红,好似山野间开的野杜鹃,清丽雅致,绝美动人。
细看之下,这石柱庚的眼角眉梢和石柱贵有点相象,石柱贵是石家几个男人里长的最好看的,论起差别来,石柱贵有几分阴柔之气,而石柱庚则是多了一些刚硬之气。
石柱庚的眼眉细长有型,睫毛细长浓密,微微卷翘着,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轻颤动着,如蝉翼,平白的多添了一份俊逸温雅,然配上阳光般的笑容,让人觉得很是亲近和善,可谓之谦谦君子!
他看起来倒是没有一点农夫的样儿,不过,让丁清荷郁闷的是,石柱庚没有念过书,但是他有在村里的私塾门口旁听过一段时间,所以到现在为止,石柱庚粗略识得一些字,哦,他还拜了村里的老镖师狄仁为师,学了一点拳脚功夫护身。
丁清荷心想等闲暇时自己可以教石柱庚识字,因为她发现石柱庚记性不错。
正当丁清荷思索的时候,石柱庚的那张性感的薄唇快要靠近丁清荷的红唇了,不料却被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惊了吓的把亲密的小两口给分开了。
丁清荷心道幸好她和相公啥也没有做,如果正想翻云覆雨的话,岂不是会让这剧烈的敲门声这么一吓会导致某个物件不灵活?哈哈哈,她好像想多了。
“柱庚媳妇,你咋还赖在床上啊?这天色不早了,还不快点起来做早饭啊?”婆婆杨氏的声音尖锐刺耳的响起。
“没赖床,早上起来身子有点不爽利,这不马上给大伙儿做早饭了吗?”丁清荷咬咬牙,忍耐心中的愤怒,声音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知道就好,当媳妇的可记得要早起,这一大家子的人可都等着你做早饭呢,哼!”杨氏觉得丁清荷自从半个月前生病发高烧醒来后,性格方面有点变了。
从前丁清荷卯时还未到,就赶快起床淘米生火做饭,勤快的不得了,就连针线功夫也是极好的,但是自从她生病发高烧醒来后,丁清荷手脚变得不勤快,不催不起来做早饭,针线功夫粗糙之极,倒是厨艺变得好了,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杨氏暗里去问了同村的老姐妹小杨氏,问自己家是不是有妖邪作乱,但是问出的结果是家里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吉利的事儿,杨氏方才作罢。
这小杨氏和杨氏是一个娘生的,只是小杨氏命不好,嫁了两个男人,两个男人都生痨病死了,传言说她克夫,然后再也没有男人敢娶她。
最后小杨氏为了有口饭吃,干脆去水月庵当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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