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车。之前他把车放在李瑞家门口坐飞机去的四川。又叮嘱他,说晚点陈希有可能会给他打电话,让他好好招待她。李瑞问他那么着急回去干吗?魏寻又简洁的说了一下情况。
李瑞一听魏寻店里出现被盗车辆,就感觉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让魏寻回去后,有什么问题要急时跟他联系。
……
陈希开会的时候手机调了静音,等她回到办公室没有看到魏寻的人影,才看到他给她发的信息,是一个小时前给她发的。
她盯着信息看了好一会,心里说不上来的失落,也不知道是什么紧急事,竟然都不等她开完会人就跑了,她还想着跟他一块吃晚饭呢。
最后她目光盯着那个手机号。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过去,她想了解他的一切。
于是她拨了那个号码。
……
李瑞三年前就见过陈希,再见到她时还是被她惊艳到,人比三年前还要明亮动人,心想魏寻真的是艳福不浅呀。
陈希原本以为李瑞会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没想到也就比魏寻年长两三岁,长的还很俊朗。
俩人就在刑警大队边上一家私房菜馆要了间小包间。
点完菜,李瑞看着陈希笑问道:“三年前我们在一块吃过饭,你还有没有印象,当时魏寻带着你,我们在中山街那边吃的饭。”
陈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脑袋摔了一跤以后,就把那个暑假的事全给忘了。”
“我听魏寻说了,现在有没有想起来一些?”话落,李瑞端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
陈希手指放在茶杯边,轻轻点了两下,以示感谢,浅笑道:“之前我碰到魏寻也没认出来,只是觉得他很熟悉,我跟他的事至今也没想起来。”
李瑞笑,“那你们真是很有缘分,都变成了陌生人还能再走到一块,实属不易呀。”
想到魏寻,陈希嘴角不由扬了扬,“对他我其实还是有感觉的,不像陌生人那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不知道,当年你突然失联可把他急坏了,到你家你学校你爸公司,哪都找不着你,你那位哥哥说你在医院顾照你爸爸,也不说你爸在哪个医院,也不告诉他你受伤的事,他无奈之下只能等,什么也不能做,那时候对他来说就像心放在油锅煎着,却还要跟没事的人一样,等着。”李瑞想起那时候魏寻的糟样,轻摇了摇头,又说道:“后来得知你跟前男友一起出国……我听他说了那其实是个误会,说你是在昏迷的时候被送出国的,可那天他跟你妹妹确定消息后,误以为你真的跟前男友一块出国,整个人魂都没了,过来找我喝酒喝的烂醉,我跟他认识那么久,还从未见他喝成那样,那时我就知道,这小子爱惨了你。”
陈希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听着眼眶都红了。
李瑞又说:“魏寻他是个真男人,你能遇到他也是你的幸运。”
陈希抬眸,望着李瑞,“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他以前的事,我很想知道。”
李瑞敛了笑脸,正色问道:“那你实话告诉我,你们家是不是调查他了?”
陈希点了点头。
“那档案上记录的那些,你信吗?”李瑞问。
陈希说:“当时看的时候,因为材料都是真的,我没法不相信,但我又觉得那不像他,后面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李瑞看着她,“你这份信任,也算不愧他对你的爱。”
这时,服务员送菜进来。
陈希等服务员出去后,说:“那你能跟说说吗,越详细越好。”
李瑞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又把茶杯放下,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轻叹了口气,目光定在餐桌上的菜又似看的不是菜,像是在回忆。
陈希望着他,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李瑞才开口,“那得从十年前说起,那年魏寻才二十岁,他在一家酒吧当服务生,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经常有人打架,有一次几个小混混在那喝多了想逃单,魏寻性子刚烈非他们把单买了,那几个小混混就把他给打了。当时,我替我师父跟老杨接头刚好就在那个酒吧,本以为这小伙要挨打了,却没想到他一对四把对方全给撂倒,那一身功夫很是了得。
虽然他身手很厉害,但打起来的时候还是损坏了酒吧好几张桌子,那几个小混付了钱走后,那老板却把他骂的狗血淋头,说他不应该找那几个要钱,还把酒吧砸成那样,说那几个人肯定以后还会过来报复,到时他损失的就不是那一点酒钱。老板把他给炒,还要他赔那些损坏的椅子。
我当时想上去为他报不平却被老杨给拉住,他让我不要多生事端。考虑到老杨特殊的身份,我忍住没过去。
后面我们从酒吧出来,看他一个人坐在马路边喝闷酒,老杨挥手让我先走,他却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去,跟他攀谈了起来。
后来魏寻就成了老杨的徒弟,老杨当时表面身份是一名修理工,实际身份是我们缉毒大队的刑警。
老杨对这位徒弟非常喜欢,每次我跟他接头时,他都要夸他几句,说他耐劳能吃苦还有骨气,说是个当警察的好苗子,可惜这孩子只读到高中就辍学了。
老杨四十五岁因为工作特殊他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