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蜂房,不过形状不同,我手背上的是边缘光滑的圆形肉孔,蜂房则是六边形……
“再说一遍你的名字。”张死墨这么对我道,“现在针对你的情况有两种推论:一是你对下咒的人有什么特殊意义,所以他没对你下杀手,二就是……”
“就是什么?”
我理不出头绪,我就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怎么会和什么咒术扯上关系,而且我朋友圈那么清白,肯定不会认识什么“世外高人”啊!
“二就是你自身……”张死墨望着我目光疑惑,他这种表情的时候,其实目光非常犀利,我被他盯着感觉自个像被放进了x光机,被看了个对穿,“二就是你本身体质特殊,能够自行缓解咒术……一般这种人,最常出现在特殊的家庭里……还是刚刚的问题,你上回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特殊家庭?我当时听他这话就想起我那做风水师的爷爷,不过这都是隔代的事儿了,我怎么会有什么缓解咒术的特殊体质……然后……还缓解成了这样?
“我叫梅坚仁。”我道,“如果你说的特殊家庭……风水先生也算的话……我爷爷的确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我们老家那片很有名气的风水师,他叫梅念平……”
张死墨听到我爷爷的名字愣了一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梅启三春开满枝,念冬飞雪花先知,平生不求多富贵,家兴业兴何所痴。你家……风水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