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面容冷凛的走了进来,站在他面前。
他不喊他!
他也不理他!
直到景亦的笔触落下了最后一笔。
将笔放在象牙笔架上,他看着自己写的字,欣赏道:“好。”
臭不要脸!
然后,他才抬头看向面前的景容,笑说:“堂堂容王,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方才我还听说,那位聪明过人的纪先生去敲东门外的御鼓了呢,怎么?是挨了四十梃杖,敲到了?还是”
死了?
最后两个字,景亦倒是留了口德。
景容面无表情,根本没闲情听他扯这些,便直接问他。
“大理寺卿是你的人,相信此次案件,你也插手了吧?”
景亦细细一想,不明白:“案件?什么案件?”
我可不知道什么案件啊!
装疯卖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