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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哥,我认识你可三十多年了,这还头一遭看你护女人。”
费朗嗤笑:“滚滚滚,老子今年还不到三十。”
林子摇头,跟刚刚说话的那人说:“上次东子过生日你是不在,没看见咱们费朗为嫣然脱衣服啊哈哈哈。”
“对对对,当时一片尖叫。我可看见不少人狂摁快门拍照。”另外一个女人跟着说。
安玲在一旁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那天有事没去,没看见啊。费朗,你要不要再脱一次。”
她双手托腮,色眯眯地望着费朗,甚至送了个飞眼。
林子朝她脑袋拍了一巴掌:“你男人在这里!发什么骚。我比费朗差吗?是脸比他差还是身材比他差还是钱比他少了?”
另外几个人发出一阵嘘声。
安玲怜悯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就气我吧!”林子摇头叹气,眼中笑意却不减。
费朗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语气颇为无奈:“真他妈丢脸。”
“我有那么让你丢脸吗?”倪胭轻晃手中的酒杯,半垂着眼睛,拿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来。
费朗斜着眼睛看她,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说:“装,继续装。”
倪胭的脸色霎时雨过天晴,璀然地笑起来。她放下酒杯,开心地抱住费朗的胳膊,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费朗戴着耳环,耳环被她含在嘴里。顿时口腔里有了冷与热两种温度。
安玲看着倪胭和费朗的互动,笑着开口:“嫣然,能不能教教我们是怎么让费朗为你脱衣服的啊?”
“其实比起来,我更想让他脱裤子。”包间里柔和的灯光下,倪胭笑起来妩媚得简直像个妖精。
安玲哈哈大笑:“对我胃口!”
陈宇在一旁起哄:“嫣然,用不用哥们几个帮你把费朗这小子的裤子扒了?”
“对对对。咱们哥儿几个可以帮你扒他裤子,关键是问你敢不敢上!”
“这有什么不敢?”倪胭顿了一下,“不过我可不许你们碰他。”
她前一刻脸上的妩媚散去,灰色的眼睛带着霸道的警告,整个人忽然变得冷艳起来。
费朗歪着头,眯着一只眼睛看她。忍不住“呵”地轻笑了一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搂在了怀里。他朝她举杯,倪胭勾着嘴角和她碰杯,两个人望着对方,将浓烈的酒灌入口中。
一饮而尽,费朗舔了舔牙齿,望着倪胭的眼睛,捏住她的下巴吻下去。
音乐喧嚣,倪胭和费朗都喝了不少酒,也接了不少的吻。
几个人都是爱玩的人,多喝了些酒,包间里的情侣陆续离开,去了楼上早就定好的房间。
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倪胭问:“你也提前定好房间了?”
费朗躺在沙发里,两条大长腿交叠搭在沙发扶手,脑袋枕在倪胭的腿上,他晃了手里的毂子,懒洋洋地说:“林子应该给定了吧。”
倪胭手指缠着一绺儿自己的卷发,用发尾轻挠费朗的脸,好奇地问:“你以前都不带女伴过来,那晚上是随便抓一个女人陪你?”
费朗贱贱地眯起眼睛笑:“你吃醋?”
倪胭勾着嘴角,眸中笑意莫测:“我只是好床品如何。说起来,围着哥哥的女人不少,还没见过哪个被你盖章正名的,有点担心哥哥是不是……嗯……有什么缺陷?”
费朗早就对她的阴阳怪气免疫了。他笑了一声,随口说:“盖章正名?有啊。”
倪胭“咦”了一声,问:“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蠢。”费朗干脆闭上眼睛,一副懒得搭理她的表情。
倪胭恍然大悟。她俯下身来,扒开费朗的眼皮,望着他嫣然而笑:“原来哥哥说的是我呀。”
费朗望着她的眼睛微微出神,她的眼睛里藏着整片星河。
他抬手搭在倪胭的后脑,把她压下来接吻。
倪胭的手不老实地在费朗身上作妖时,费朗默许了。她拉他裤子拉链,小手不安分地划过三角区时,他也默许了。
在旖旎深吻中,今晚闪烁了几次的第五颗星终于亮了起来。
倪胭忽然离开费朗,惊喜地说:“原来最后一个字母是l!”
费朗一怔,低头去看自己被拉开的裤子。合着对于倪胭来说,他这么完美的身材还不如腹部上的纹身有吸引力!
气。
他黑着脸坐起来,把裤子拉链用力拉上。
“q————l……到底是什么意思?”倪胭低着头,一边在掌心写写画画,一边念叨着。
费朗没搭理她,又开了一瓶酒。
倪胭灵光一闪,惊愕地抬头望着身侧的费朗。
“全世界最帅的费朗?”她是真的惊了。
费朗冲她帅气地挑眉,一脸坦荡。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