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屁股就走?”
“呵,”花笠漫不经心地笑着,“拍拍屁股走人总比穿上裤子走人好点。”
倪胭若有所思地将手搭在花笠的肩膀,再将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背上,近距离地望着花笠的侧脸,问:“哥哥和别的女孩子说的情话也这么流氓吗?”
“胡说,我可是正经人。”
花笠弯腰,手臂探过倪胭膝下将她从腿上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哥哥,我要生气了。哥哥知不知道女人生气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花笠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桌前拉开抽屉,整理着里面的暗器。他背对着倪胭,语调普通地说:“无所谓,你生气的时候也美。”
倪胭果然瞬间展露笑颜,她走到花笠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带着点小兴奋地说:“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砰——”她嘴里帅气地学着枪发出的声音,“修道成仙也好,入魔作恶也罢,玩弄苍生游戏人间,上天入地我都陪着你撒野。”
花笠才不当真,他笑笑,语调里没什么情绪地说:“你这情话也不错。我们彼此彼此。”
他画风一转:“只是可惜了……”
他转过身来,捏着倪胭的脸抬起她的下巴,说:“只是可惜几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弄清楚你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究竟想干什么。”
倪胭软软的身子贴在花笠的怀里,娇笑着说:“彼此,彼此。我也没弄清楚哥哥的底细,不知道哥哥到底是不是哥哥,哥哥又到底在做什么。”
倪胭的眼睛逐渐亮起来:“哥哥,咱们来交换三个秘密吧。可以不回答,但是不能说假话。”
“可以。”
倪胭先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假装许洄河的?”
她没有问花笠到底是不是许洄河,因为倪胭从韦子耀口中得知花笠的确是在许家住过几年。至少在学校里和韦子耀接触的那个许洄河是他。
花笠没什么犹豫,直接说:“五年前一个意外的机会遇到许洄河,发现他和我长得像,我正好需要一个明面上的身份,所以给他下了毒,让他一直昏迷。”
倪胭眸光微闪。瞬间想明白医院里的那个昏迷的许洄河才是许洄沿的亲哥哥,只是花笠从五年前就把真正的许洄河藏了起来,假扮了他。那个时候许洄河在学校住宿,极少回家,想要瞒住家人倒也不难。只是后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花笠不需要再用许洄河的身份,所以将真正的许洄河推出来,假装他受了重伤昏迷。
花笠微眯着眼睛仔细审视着倪胭的眼睛,他喜欢倪胭眼睛里的光,每当倪胭眼睛里浮现这种光时,正是她脑子里迅速分析的时候,往往她分析出来的东西总是能猜对个大半。
当倪胭眼中的亮光终于恢复平静,她没有去向花笠证实自己的猜测,而是笑着说:“该哥哥问了。”
“你的名字?”
“就这个问题?”倪胭古怪地笑起来,“我可有好多名字。告诉你哪一个好呢?最初的名字叫厌,讨厌的厌。”
花笠皱了下眉。
“好啦,该我问哥哥第二个问题啦。哥哥,哥哥快告诉我,我是不是哥哥见过的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花笠原本严肃的表情一下子破裂,他裂开嘴角,舌尖舔了下嘴角。花笠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太像好人。他笑着说:“你只能是全天下第二美的女人,不是。”
“不许说谎!”倪胭生气地拧了眉。
花笠弯下腰,凑近倪胭的眼睛,死死盯着倪胭的眼眸,说:“你藏在许洄沿身体里的元身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倪胭嫣然而笑,眸中的美艳瞬间绽放。
花笠拍了拍倪胭的脸,说:“对,你就该这么笑,迷人得让哥哥有一种想要捣碎你的冲动。”
“流氓……”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花笠问出第二个问题。
倪胭随意撩了一下长长的卷发,慵懒开口说:“想让哥哥爱上我,为我神魂颠倒如痴如狂。”
花笠望着倪胭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眼中的任何一丝异色。却在她的眼睛里只看见女人的妖媚。
“第三个问题啦……”倪胭狡猾地勾起嘴角,眼睛里藏着小狐狸。
花笠警惕起来。
“第三个问题就是……哥哥的长度。”
花笠怔了怔。
倪胭风情万种地笑起来,迷人而让人沉醉她的那双潋滟明眸中不可自拔。她将手搭在花笠的肩上,轻轻扯着他的衣襟,慢悠悠地说:“哥哥可以拒绝回答的。”
花笠脸上的呆怔很快收起来,他重新恢复漫不经心的死样子,说:“没量过,你来量量?”
倪胭垂下眼睛,缓慢地一瞥,重新抬眼望着花笠,柔着嗓子说:“会的,会有机会亲自量的。轮到哥哥的第三个问题了哦。”
“先欠着吧。”花笠将倪胭轻轻推开一些,转过身继续收拾抽屉里的暗器。当那些冰冷的暗器握在他手中,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