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放手!”闻斯妤被他掐的有些难受,“有本事掐死我!”
解开她的手铐,一把将她提起来,白粟拎着她回到自己房间。
闻斯妤浑身僵硬,她似乎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奈何挣扎无果,生生被他拖进了屋。
“白粟,你最好马上停下,你是白家的少爷,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没办法。”
白粟把她铐在了桌角上,开始脱裤子,看着她目露凶光,有些好笑道:“我是想择食来着,谁让这里只有你这一个食。”
闻斯妤被他扒了衣服,小内裤的卫生巾上还有一丝血迹,她的例假还没有很干净。
“你要不要脸了!!姓白的,你给我等着!啊……”
还在咒骂着,白粟的那物已经挤进了她的xiǎo_xué。
不知道是因为月经的缘故还是怎么,闻斯妤这次很快就湿润了,羞耻感袭上心头。
“我看你也很享受。”
白粟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见她眼中已经起了水雾。
“白粟你等着,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啊,混蛋!”
闻斯妤被他顶的làng_jiào一声,整个人都颓了。
架着她的双腿,男人的巨物在她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紫红狰狞如同一个小怪兽在摧残着那处纯白。
xiǎo_xué被撑到极致,穴口的嫩肉都有些发透。每次chōu_chā都摩擦到敏感的花核,咬着牙不肯出声。闻斯妤死死攥紧手,指甲划破了手心,一阵刺痛。
白粟见她不再骂人,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俯下身含住那双圆润的yù_rǔ,使劲儿一咬。
“啊啊啊啊啊!混蛋!”
闻斯妤被他咬的生疼,忍不住叫出了声。
“白粟你去死吧!你他妈就是个垃圾!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啊!”
用力加紧xiǎo_xué,似乎想让男人那物绞断一般。
被突然一夹,白粟闷哼一声,一手又伸过去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掐的她有些憋气。
“唔,咳咳咳……放,手,混蛋……”
闻斯妤喉间一紧,下身就卸了力,男人畅通无阻,加快了节奏。
白粟松开她的脖子,抓住她的腰往身下拉,固定在手下,猛地发狠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慢点,白粟!”
突然的快感让她接受不了,仰起头翻着白眼。
不理她的喊叫,白粟肏的她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啪啪啪的声音快速而有力。
闻斯妤在他完全不顾的冲刺下高潮连连,几次之后实在受不住,晕死过去。
自顾自的抽动着,良久后,腰眼一酸,抓紧她的乳肉抵在宫口射出了yù_wàng的种子。
白粟粗喘了一会儿,将分身拔出。
清理了她的下体,给人穿好衣服,扔给了门外的阿坚。
“送回去,铐上。”
阿坚默默应下,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潮红颜色,看了眼自家主子,没敢多话,带着人走了。
白粟冲完澡躺下,果然没有两分钟,困意袭来。
他之前发现的就是,这样竟然可以让他睡个好觉。
虽然有些荒唐,但却是事实。
对闻斯妤做出的这些事,可以助他一夜好眠。
13.把柄(h)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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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把柄(h)
白粟目前手上最要紧的就是处理丁询阳的事情。
莫三顺着谭智君摸到了另外一条线,只不过丁询阳很狡猾,把一只手悄悄伸到了海城。
丁询阳大概已经知道了白粟准备搞掉他,但是这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把保命的东西拆拆分分,放在了诸多心腹手里。
闻谦毕竟是闻家人,他被谭智君提醒后比之前还要谨慎小心,寻求了闻家主家的帮助。
只不过近两个月来闻家上下都在为了闻斯妤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并没有过多闲散精力再顾其他。
经过这么长时间,闻斯昱已经将之前搜查寻找的方向扩大,甚至已经开始进行深海打捞。
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是自己亲妹真的惨遭不测,也要找到她的尸身。
另一边的闻斯妤,她现在真的是有些崩溃了。
不是因为逃不出去,而是因为经常会被白粟用来泄欲。
闻斯妤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狠厉,没想到还如此淫邪。
“人渣白粟,你想干嘛!你变态啊!”
惊恐的看着他,闻斯妤声音都在发抖。
白粟冲她笑笑,笑容无比温柔,只是温柔里让她感觉到透着股莫名的寒意。
他正在摆弄一台摄像机,好像在对焦,捣鼓了一阵,似是准备好了,架立在了一旁。
“白粟!你神经病吧!你难道要录下来?白粟你混蛋!恶不恶心!”
闻斯妤放弃了脑海里的最后一丝祈祷,这个变态人渣就是要录下侵犯她的过程。
“来,闻小姐,打个招呼吧。”
蹲下身捏住她的脸对着镜头,白粟笑着摆了摆手。
“你疯了,神经病,变态,你滚开别碰我!”
闻斯妤用力想撇过头不看那台摄影机,但是白粟的手劲儿太大,她感觉下颚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们发生了这种关系,日后也好让你有个念想。”
白粟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清冷好听,说出的话却让她恶寒无比。
闻斯妤知道了,他这是要抓她的把柄在手。这样一来,就算日后她回到了闻家,如果想做什么对他白家不利,也要考虑清楚。不怕是她名声玩完了,白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