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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晚沉默,傅梵便又开口,说:“今晚出个mv拍摄脚本,内容不限定,曲风不限定,但要能打动人。明天上班给我。”
戚晚晚不敢相信:“明天就要?”
傅梵理直气壮:“这次伦敦拍摄,你也全程跟了,难道脑子里没有一点启发和灵感么?”
戚晚晚撇撇嘴:“知道了,我会好好努力的。”
她受气包的模样令傅梵心情不错,他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唇,心满意足地阖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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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晚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陈弋还没回来。
她把行李箱拖回房间,打开箱子,蹲在地上开始收拾,总觉得背后有人看她,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你别吓我,陈弋说了,你们伤不到我。”
说完就感觉到有人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她头皮一麻。本来在这凶宅住了几天,她差不多都要习惯这里的恐怖了。但去了趟伦敦,过了段安宁日子,现在回到这里她又开始有些害怕,说:“再吓我,再吓我我就让陈弋好好治你们!”
说完就后背一冷,周围气温都降了几度,她忙服软,双手合十朝四周空气拜了一圈:“怕了你们了,别吓我了,我胆子小,不禁吓。你们无聊就去吓陈弋,他禁吓。我以后在家里摆一个香炉,给你们每天上一炷香,行不行?”
听到开门声,戚晚晚知道陈弋回来了,忙到客厅去迎:“你可回来了,以后你回来后给我发个信息,等你回来,我再回来。”
“它们又吓你了?”陈弋问她,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戚晚晚坐去他旁边,怕被报复,不敢告状,说:“你在家,我心里踏实。”
陈弋笑笑,递给戚晚晚一个小巧的浅口瓷器罐,说:“傅梵高中朋友。”
“在这里面?”戚晚晚接过瓷器罐,拿在手上打量,“我怎么把他放出来啊?”
陈弋:“打开罐子。”
戚晚晚依言照做,什么都没看到,说:“没有啊。”
陈弋说:“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看不见。”
戚晚晚有点慎得慌,说:“我怎么才能看见啊?”
“我可以给你开阴阳眼。”陈弋说,“但有阴阳眼并不是什么好事,你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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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晚一时没多想, 初生牛犊不怕虎,认为自己不用考虑。当下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拥有阴阳眼是件很酷的事。说:“我考虑好了, 给我开吧, 阴阳眼。”
陈弋没多干涉, 说:“把眼睛闭上。”
戚晚晚听话闭眼,眼前刚一黑, 立马有点慌:“等一下,我能抓着你吗?我有一点点怕。”
她话音刚落, 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他手心没什么温度, 却让她感到踏实。戚晚晚心定下, 感觉到有细微的电流从她身体缓缓穿过,一种微乎其微的酥麻在她心上化开,她没睁开眼, 问他:“你刚是给我开阴阳眼了吗?”
他声音浅淡:“还没。”
戚晚晚纳闷:“那我怎么觉得有电电我?”
她睁眼看他, 冷不丁与他视线相撞, 陈弋眼色清澈纯善,说:“不知道。”
心上又隐隐掠过过电的酥麻感,戚晚晚突然忘了呼吸, 呆滞了两秒后才尴尬地将眼闭上, 尽量掩饰话里的局促,说:“那你继续吧。”
陈弋未察觉出她片刻的慌乱, 说:“好。”
戚晚晚什么也看不到,只依稀感觉到客厅模糊的灯光, 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慢慢恢复正常,忽而闻到一缕若有似无的香味,香味很奇特,中间夹带着火光燃烧的味道,她之前从未闻过。她能感受到这股香味是从她眼睛那儿传来的,忍不住问:“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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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向她解释:“生的灵犀角被燃烧散发出的味道。”
“灵犀角?”她不解。
陈弋说:“古书《异苑》里曾提过,暖水濯我足,剪纸招我魂。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袋,人能与鬼通。”
戚晚晚听不懂,安静得没有发言。
陈弋又道:“说的是燃烧生犀角,会发出异香,人沾到这股异香,便可以看见鬼魂。我现在用生犀角燃烧的异香和烟气熏染你的双目,让你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亡鬼游魂。”
戚晚晚点点头,问他:“是不是我现在把眼睛睁开,就能看见屋子里的鬼了?”
陈弋松开她手,说:“睁眼吧。”
戚晚晚这才开始紧张,不敢轻易睁眼,说:“你别松手,握着我,我现在慌得一塌。”
陈弋没办法,又将她手握住。戚晚晚还是不太敢睁眼,问他:“傅梵高中同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