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查尽来到他的面前,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带我们入那白帝城,一同去给他们道贺,你也听到了小柔说的,这个药十日之后方才发作,只要这十日之中你乖乖听我们的话,我保证,绝对不会害你性命。”
萧俊闻言不置可否,慌慌张张问道:“当真?”
查尽望着萧俊那恐惧的神情,也知他是当真的怕了,随即便露出好似比较真诚的笑容说道:“怎么会骗你呢?如果要骗你,我这便杀了你便是,何需多此一举呢?”
眼见着查尽竟然笑着对自己说出这句话,萧俊顿时觉得这般笑容不似善意而越加觉得发毛,但此时此刻便由不得他信不信了,也只好说道:“那,那你可要保证啊。”
终于见萧俊答应了下来,查尽便对着储昭阳说道:“把他绳子解开吧。”
储昭阳闻言便解了萧俊的绳子,刚被解开,萧俊只觉得浑身酸疼,被绑了一天一夜的感受是如何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不由便往门外走去,储昭阳见状忙拦住他说道:“你要去哪儿?”
却见萧俊一脸凄苦地对着他说道:“小哥,我这整整忍了一夜的屎尿,如今终于得以解脱,你总得放我过去吧。”
储昭阳也是知道这个萧俊确实这一夜没有如厕,但竟还能忍住,也是觉得新奇,但是又生怕他借此机会跑了,不由得也不敢就这么放他出去,却听身后查尽说道:“不碍事,你就让他去吧,反正他若跑了,到时候死的是自己。”
储昭阳闻言便也觉得在理,便也没有再度阻拦,而是放得那个萧俊跌跌撞撞奔向茅房,只听查尽在他身后用带有戏谑的语气喊道:“萧兄弟,我这便在楼下叫上一桌好菜,如厕完了记得来吃啊,对了,可别忘了要先净手。”话一说完,便听得身后传来男男女女一阵笑声,萧俊虽然羞愤难当,但如今这般,也只好强忍下去了。
见了萧俊出门,查尽便看了看那死的三个辽人尸体,随即说道:“今晚找个没人的时候,把这三个人处理掉。”
储昭阳闻言便是一拍胸脯说道:“自包在徒弟身上。”话音刚落,却见得查尽挎着司马焯的肩膀已然往门外走去,不由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是说了吃饭啊?”查尽头也不回地说道,“小柔,快跟上啊。”
小柔闻言便快步跟了上去,只留储昭阳一人留在原地愣神,少顷方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上:“师父,你也等等我啊。”
这便下得楼去,此时不是用饭时刻,人也不多,但查尽依然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点了几桌好菜,便开始与司马焯探讨起来:“司马兄,到时候到了里面,朦胧定然会找萧俊拿蚀络草,我会让萧俊要求不要在朦胧房中交易,届时我就趁此机会去她房中,我想,朦胧的行径,必然是圣母的指示,虽然可能留下证据的概率很低,但是肯定还是要寻找一番的,你呢就去楼花间的书房查看,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那我们呢?”储昭阳随即问道。
查尽不由打量了一眼好似异常兴奋的储昭阳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没打算带你们啊,你们在楼下找个客栈歇脚,等我们回来便是。”
“怎么能这样?”储昭阳闻言便不太乐意,“师父,我也能帮很多忙的。”
“我也可以帮忙的。”花小柔则也是不太乐意。
查尽闻言不由眉头一皱,严肃说道:“你们忘了你们答应我什么过了?此番便是入了九死一生之地,我便不会带你们去。”
储昭阳闻言虽然心中不快,但是确实他也知道此次冒险的危险性,若是带着自己与花小柔,可能到时候还要他们两个来照顾自己,但是又看看花小柔,好似她已依然不太乐意,可也如自己一般,因为先前已然说好,便不得不答应。
而司马焯却心中思量一会儿说道:“恐怕还真得带着他们两个。”
储昭阳与花小柔闻言顿时心中大喜,转而为笑看着司马焯,却见查尽眉头紧锁问道:“此话怎讲?”
只听司马焯娓娓道来:“查兄是否还记得朦胧身边的两个侍女,鱼儿和燕儿?”
查尽闻言不由得微微点头:“怎能忘记,她们武功也不弱。”
司马焯点头说道:“但在我眼里,不知为何,好似她们的言行举止,虽然似是朦胧的侍女,但是更像是在监督一般。”
“何出此言?”查尽听得不免觉得好奇。
司马焯随即说道:“我虽然与朦胧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不知为何,却发现她无论做事还是说话,好像有意装得那么冰冷一般,而且有时候有些决定都是她身边那些侍女在提点,而不是她自己的意思一般。”
查尽闻言不觉依然皱眉回忆,可是怎么想来不由觉得好似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便说道:“我倒是没觉得,哎,司马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帮着这个朦胧说话了,别忘了,她当初打伤过你和祁儿,而且还是杀害楼老城主的罪魁祸首。”
司马焯自是明白这个朦胧对于自己来说,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这便又回想起自己当时在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