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开始消散,傅盈觉得江棘脾气变好什么的都是假象!
她暗暗咬了咬牙:“为什么?”
“你每回睡觉恨不得缠我身上,现在又说想一个人睡了?”
傅盈抿抿唇,又道:“那你不能不顾我的意愿想……想要我就要我!”
“不行。”
“为什么?”她有些来气了。
“喜欢的事情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地拒绝?”江棘倾过身,几乎和她面贴着面,“盈盈,你应该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反抗的那些你真的厌恶吗?真的就那么不能接受吗?”
他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嘴唇温柔地覆上她软乎乎的唇,轻吻一下便离开,只余温热的呼吸继续交织:“你从来不排斥我的亲近。”
傅盈怔了怔。
心跳一顿,接着又狂跳起来。
“你也从来不抗拒我的轻吻和抚摸,每回都说不要最后却把我缠得死紧。”他伸过手,一用力便把她从被窝里抱到腿上,温香软玉窝进怀中,他搂紧她,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很享受我对你的爱。”
无论是温柔的,还是暴虐的,抑或是她口中所谓的‘变态的’,只要是他给的,她统统都很享受,即使这些会给她带去痛苦,还有折磨,也会令她不堪忍受地想逃。
但最终,她还是会回到他的怀抱。
因为令她真正觉得痛苦和折磨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是她的逃避,是她的不承认,是她对自己真实内心的否定。
所以,就算不打断她的腿,她这辈子也离不开他了。
江棘咧开嘴角,露出放肆又痴狂地笑容,他看着她的眼睛,手轻轻伸进她的衣服,覆上她的心口。
砰砰砰——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有力的心跳。
江棘盯着她的眼眸,轻声说:“盈盈,你爱我。”
手掌下的心跳忽然加速,飞快搏动的感觉传递到他的掌心。
“你爱我!”
江棘唇角弧度更大,笑得也更加张狂,他单手抱着她站了起来,随后掀开被窝,抱着她一起躺了上去。
羽绒的棉被轻巧又温暖。
宛如一张密密的网,盖住了里面的热烫的喘息。
情到深处。
他似是入迷般地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念着——
“你爱我。”
“盈盈,你爱我。”
傅盈用力挣扎,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眼睛早就哭红了,看起来又湿又润,娇艳万分。
她的声音里含着哭腔:“我才不要爱一个变态!”
“我不要!”
江棘狞笑着,有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
他身上用力,吻却是柔和万分。
“由不得你!”
—
她终于累极,昏睡了过去。
江棘坐了起来,撩开被子往里看了看,神情难得的有些后悔。
——她身上的红斑又全发了出来。
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很热,但不知道是发烧的热还是因为刚才情.事而起的热。
他下了床,拿了块毛巾把身上随意擦了擦,接着套上衣服去浴室接了盆温水,又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回到卧室,动作轻缓地给她擦身。
目光触及某个地方时又别开了来。
其他地方都擦得干干净净,就落下那个地方。
不仅如此,他给她套上新的睡衣后还特意往她腰后塞了个枕头。
做完这一切江棘才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走出门对管家道:“叫许医生过来。”
“是。”
说罢江棘又回到了房间,拉上大半的窗帘。
接着他站到没拉窗帘的地方,对着阳光细细地打量着手里的东西。
是一部手机。
手机打开,里面的联系人只有自己一个,除此之外什么信息都没有。倒是网络浏览器里的搜索记录看得他不由发笑——
“安溪市怎么样?那里人好吗?”
“霜城的流云市怎么样?那里的人好吗?坏人多不多?”
“流云市有哪些五星酒店?”
“流云市有哪些四星或者三星的酒店?”
“流云市最安全的酒店是哪个?”
到底是出去逃命的还是旅游的?
江棘瞥了眼床上熟睡的某人,心下不由觉得这个暗中帮助她的人估计也是个蠢的。
其他东西已经全部交给他们分析,就剩了部没什么用的手机。
手机之前被翻过一遍,现在他再翻一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江棘关掉手机,随手放在桌上,打算把这两天的事情从头到尾再理一理。
能把计划安排得如此周详的人,不可能只是单纯地为了帮一个女生逃跑,他一定有其他目的。
这一点是江棘怎么也想不通的。
帮盈盈逃跑,幕后的人又能够得到什么?除了她还在狱中的父亲手里攥着张王牌外,她本身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觊觎傅成江手里的研究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