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救人。叫他不要外传,是怕损了陈嬿姝的名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赵翓也看上了陈嬿姝,不想此事闹大,影响以后他与陈嬿姝结亲。
宋坤也很上道,立即说道:“阿翓,你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外传的。”顿了顿,他又说道,“我什么事都没做,我先前见嬿姝公主神色不对,只是想看看怎么回事。”说着,他笑了笑,“原来你对嬿姝公主有意啊?你不早说,你要是说,我肯定不会赴约的……”
赵翓打断他的话,说道:“多谢太子。我先带嬿姝公主离开。”说着,他想扶陈嬿姝起来,却见她还是搂着他不放,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
他知道,那媚药效力越来越强了,再呆下去,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他也不跟她多做纠缠,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卫雅清见状,惊呼了一声,随即用手捂住嘴。她原本想让宋坤把陈嬿姝的身子占了,让赵翓断了对她的念想,没想到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再跳河的心都有了。见赵翓抱着陈嬿姝走了过来,她颤声叫道:“翓哥哥……”
赵翓停下脚,看了她一眼,冷着脸说道:“我先前说过,若是嬿姝公主无事,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你要是再打她什么主意,我绝不会放过你!”说着,他抱着陈嬿姝从卫雅清迈过,出了厢房。
此时,卫雅清想的却是另一桩事。陈嬿姝中了媚药之毒,会主动向男子求欢,而赵翓很明显对她有意,那他会不会受不住诱惑,与她……想到这里,她赶紧回过身,追了上去,叫道:“翓哥哥!”
“还有何事?”赵翓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
卫雅清从腰间取出一只白瓷瓶,递给赵翓,说道:“翓哥哥,嬿姝姐姐中的是桃花春,这是解药。”
赵翓一怔,顿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把药瓶接过来,说道:“多谢!”随即抱着陈嬿姝往外走去。
正在这时,别院的管事过来了,看见这般情境,吓了一跳,赶紧问道:“二殿下,这是怎么了?”
赵翓对着管事说道:“嬿姝公主得了急症,我带她去找医工,你速派人叫我的马车去别院后门等我,我一会儿带她从后门离开。”
管事听了这话,有些犹豫:“二殿下,可否容小人先向少公子和少夫人禀报一下?”
赵翓瞪着他,厉声道:“事发突然,哪有那么多规矩?若耽搁了嬿姝公主的病,你担待得起吗?”
被赵翓这么一说,管事也被唬住了,他见陈嬿姝把脸埋在赵翓怀里,不时呻.吟着,好似确实病得不轻,这管事只好点头道:“小人这就罢管事叫了人先去叫赵翓的侍从驾着马车到后门处等着,自己领着赵翓过去。
等赵翓到的时候,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了。他赶紧抱着陈嬿姝上了马车。
管事不放心,对着赵翓问道:“二殿下,小人如何向少夫人和公子交代嬿姝公主的去向?”
“叫他们找我!我自会交代!”说着,赵翓叫着驭夫快马加鞭,赶往自己在东郊的别院。
此时,陈嬿姝已经完全迷失了心智,把赵翓抱得紧紧的,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着。
他一把将她的手捉住,轻声问道:“嬿姝公主,你如何了?”
“我身上好热,好,好痒!”陈嬿姝的手不能动,额头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地摩挲着,十分亲昵。
赵翓搂着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还是自己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的身体早起了反应。可是,他知道,她会这么做,完全是被药所迷,非她本意,所以,他只好忍着冲动,阻止她进一步作乱。可是,怀里的她就跟泥鳅似的,怎么捉也捉不住。
虽然卫雅清给了他解药,可他不给敢她吃,他怕了卫雅清,他怕她给的是毒药,他不敢拿她去冒险。
陈嬿姝虽然几乎已经完全失了意识,但她前世是嫁过人的,她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身体这样反应,是想要什么。可她抱着的这个男人只知道来抓她的手,却不肯给她。她伸手去脱他的衣裳,他似乎吓了一跳,伸手来挡!这人,太坏了,就看着她难受。她抓起他的手,低下头,在他手腕上便咬了一口。他哼了一声,却没动,任由她咬着。
她放开他,他的手上已经起了一个血印。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低声喘道:“殿下,你,你要了我,好不好?”
听到这么说,他身子一僵,随即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她笑了起来:“你不就是赵翓吗?”他一进到厢房来,她就知道是他了。就算没看清他的脸,她也就知道是他。
他顿了顿,哑声问道:“那你愿意给我?”
此时她仰起脸,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那樱唇红滟滟的,甚是诱人,直叫人想采撷。
“嗯。”她点了点头,“愿意。”
听到“愿意”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低下头,便含住她的唇瓣。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