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并不是国安部的人,但是她的另一层身份中纪委一处处长却令国安部的大门必须对她敞开。
才把车开进了国安部的大门,就被国安局wh分局的局长季闲林给拦住了,道:“云清小丫头,你这气势汹汹的是来找谁啊?”
云清一见是季闲林,立马笑道:“季局啊,你别诬赖我,我哪有气势汹汹的啊,我可是一温柔的小姑娘”。
季闲林笑着摸了摸云清的脑袋,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藏不住事,我都不用看,就知道你脸上写着两个字,生气,说吧,又是谁惹你”。
云清的爷爷和季闲林是老同事,从小云清也是在季闲林面前长大的,所以对于季闲林老爷子她并不抵触,反而主动拉住了季闲林的手撒娇道:”季爷爷,十二处林笑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就泄露国家机密了,上次的事情可是我请求林笑他们帮忙调查的啊“。
季闲林摆摆手,让王美玲先下去,等她走远了,季闲林才低声道:”跟你上次的事情没有必然联系,是第七局的同志发现了一些线索,为了安全起见,这才实施的抓捕“。
“第七局?你是说反间谍局赵华龙那些家伙嘛?”
“呦,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对我们wh分局的同志倒是门清啊,连赵华龙你都认识,他可是我们局的一把反间谍尖刀啊!”季闲林感叹道。
“那家伙讨厌着呢”云清瘪瘪嘴,显示是对赵华龙没有什么好感。
“咦,我好像想起来了,你爷爷曾经托我给你介绍相亲对象,我好像有提过赵华龙的名字,是不是那老头子忍不住,就直接安排你们见面了啊?相亲情况怎么样?”
云清今年已经29了,马上就要三十,用她妈的说法是进了三十就要嫁不出去,就是老姑娘了,所以不仅仅是她妈在天天给她安排相亲对象,她爷爷,她奶奶,七大姑、八大姨,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在给她张罗婚事,谁让云清是云家第三代唯一的子孙呢。
”季爷爷,别说我的事情了,您给我漏点底,那林笑的事情到底严重不严重,我可是收到风声了,说要把林笑和樊少兵抓到清成特别监狱里去审查,那监狱可是关政治犯的地方,只是审查没必要关到哪儿去吧?”
”什么?关到了清成特别监狱?“季闲林似乎也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他马上掏出手机道:”你等等,我问问赵华龙是怎么回事“。
赵华龙此刻也是焦头烂额,他只出去开了几天会,一回来就发现案头上堆着一大堆未处理的资料,当他看到案头上一份标着5a级的资料时,他停下了笔。
打开牛皮文件袋,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一个正是林笑,另一个就是樊少兵。
他正要认真浏览,案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他只得放下了文件,接通了电话。
“喂,赵华龙,你在哪里,还在bj开会吗?”
赵华龙一听是季局,立马笑道:“季局,我才回办公室不到半个小时呢,您老真是千里眼啊,怎么直接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来了?”
“哪是什么千里眼啊,我给你手机打电话,你还没有开机,我估计你小子这次去bj估计又干什么坏事了,不然别人都是昨天就回来了,就你拖到今天才回来,难道你不知道我们wh是反间谍第一线嘛,这么多工作等着你,你还敢在bj瞎逛”。
听了季闲林的批评,赵华龙禁不住心里暗骂道:”又是哪个孙子在背后打了他的小报告,他昨天确实可以回来的,可是季聪那小子非拉着他喝了一夜酒,没办法只能推迟一天回来了。”
赵华龙笑道:“季局,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得去怪你家季聪,要不是他非拉着我喝酒,我肯定昨天就回来的,这不我一下飞机直接就来办公室工作来了,你不知道我桌子上都快堆成山了”。
“季聪啊,他不是在索马里嘛,怎么就回来了,而且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下”季闲林就这一个儿子,一听说他回来了,也有些激动。
“季局,季聪这次只回来三天,所以就没有回家,他托我带了一瓶酒回来,我待会给您送去”赵华龙和季聪从小就是铁哥们,两个人又都是一个军校毕业的,只是后来一个选择进了国安进行反间谍工作,一个进了海军,在索马里维稳。
季闲林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道:“唉,这小子我是管不了了,但是你有件事必须得给我解释清楚,那林笑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人给抓到清成监狱了,谁给你们的权利?”
赵华龙顿住了,拿着手里的资料道:“我才看到交上来的报告,并没有发布任何抓捕林笑的命令啊?”
撇开这边不提,jn跨省高架桥坍塌现场突然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
这新情况的出现,也并不是一日形成的,既有多日民愤的积累,也有境内外势力的推波助澜,特别是在钱建军发布命令断绝网络通讯的这两个小时后,社会上长久积压的压抑情绪彻底被暴露出来。
最先发难的是jn事故死难者的家属,他们高举着“还我亲人性命,彻查jn倒塌事故真相”的横幅行走在j县最繁华的一条步行街上。随后各种对社会不满者,各种居心否测者纷纷加入,声势越来越浩大,人数越来越大,在有心人的带领下这一股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被带到了j县县政府门口。
最先收到这个消息的是陈军,他作为j县公安局长,对于维稳工作具有不可推卸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