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可说,把你的技能亮出来解闷啊。”曹如嫣舒展了眉头。
她对苏若瑶是无话不说,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喜好厌恶,连服饰,发饰,首饰都全说了。苏若瑶也与她聊了许多,但苏若瑶深知:如嫣对我敞开心胸,而我隐瞒的比说出的更多。
“诶,如嫣,总觉得你小我一些,不知你的生辰是哪日?”苏若瑶随意问。
“天启五年四月十六子时,就是小满死的那日,所以我后来不开心,可能与此也有关系吧,若瑶,你的生辰呢?”曹如嫣也问苏若瑶。
苏若瑶愣住了:若琪是天启五年四月十五亥时生的,而如嫣的生辰是天启五年四月十六子时,虽晚了一天,但仅仅晚了一个时辰。
“若瑶,你呢?”曹如嫣在看孙悟空的木偶戏,没听到苏若瑶回答,又问了一遍。
“哦,我,天启四年,长你一岁。”苏若瑶颤微着说。
“那我可称你为瑶姐姐了。”曹如嫣看木偶戏入迷,也没注意苏若瑶的表情变化。
苏若瑶感动地说:“好,好。”
孙悟空木偶戏看完了,该吃午饭了,今日是六月十三,曹如嫣摆出架子对来请的捞月说:“捞月,谁让你来请我的,就回话,上次的休书一吓,简直是一场惊魂噩梦,把我吓得夜不能寐。待我好了,自会去建安厅赴家宴的。”
捞月走后,苏若瑶问她:“如嫣,自从上次初三那个骗子出现,你和延仲已有两次没去家宴了,今日是第三次吗?”
“瑶姐姐,我心里这股子气啊,难受。”曹如嫣愤懑地说:“他们在建安厅说我有精神病,要给我请大夫,让我颜面何存?还把我当做件物品,有用就留,无用就扔。初三那日,那个骗子来得真好,让我看清了他们的嘴脸,同时也看到了延仲的真心和瑶姐姐的友善。”
苏若瑶想:如嫣,你是聪慧的。你那么感恩那个骗子,谢谢你。其实她原本就是为你和延仲而行骗。
建安厅,家宴,程迪智望着门外说:“延仲和如嫣已有两次没来了吧?今晚恐怕也不会来了。”
“是啊,我们的好儿子,为了他媳妇,被我们伤透了心。”大夫人无好气地说。
捞月回来报告:“夫人,大少奶奶回话说,初三那晚的休书吓着她了,还得修养几日。”
“都十日了,这还在耍脾气?真不得了了。”大夫人对程迪智说:“老爷,你看看,这像什么话?”
“自作孽,不可活。是我们无理在先,由她耍耍性子吧,几日就好了。”程迪智也无法。大夫人也只好这么想。
饭后,捞月单独告诉大夫人:“近日,苏若瑶和大少奶奶走得亲近,一反常态,苏若瑶每日去东厢房,一呆就是一整天。”
“她们两个不是应该为了争夺延仲而不可开交吗?怎会亲密到天天相见?如果由着如嫣耍性子倒也无妨,但这祸根苏若瑶在她身边,不知会怂恿些什么。”大夫人心急了:“捞月,让彩霞去,继续伺候大少奶奶,什么事都报给我。”
捞月为难:“夫人,您还记得彩霞在初三那晚,誓言不愿伺候大少奶奶这个罪臣之女,而是要伺候你吗?现在让她去,恐怕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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