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这样逼仄的姿势将玄奘狠狠占有,他不住往上顶,玄奘愈发没了力气,双臂便搭在悟空肩上,靠着悟空耳边淫叫起来。
“小淫僧,小淫僧。”
悟空边插入,边在玄奘耳边低声叫着。
他原本是两手拖着玄奘的臀,此时抽出一只手来,抚弄玄奘的小禅杖。小禅杖站立已久,一受到爱抚,立刻分泌出淫汁来。
悟空用拇指抹了抹,送到玄奘嘴边,玄奘识趣地伸出舌头来含住,又舔了舔。玄奘的舌头有些冰凉,口里又是温热,一冷一热刺激得悟空的手指十分酥麻。他将手指抽出,扳过玄奘的脸庞,迎着朱唇吻了上去。两条舌头在口内交缠,吸吮,悟空的下身也未偷懒,每次都几乎彻底抽出,浅浅插进几次,再尽根没入,弄得玄奘心痒难耐,好不欢喜。
“悟空,悟空……”
玄奘仰起头,口中不住叫喊着。悟空顺势低头含住玄奘胸前的小宝珠,舌尖在上面打转,玄奘只觉又痒又麻,欲罢不能。悟空那只手又握住玄奘的小禅杖,这边吸吮着玄奘的小宝珠,手上飞快地攒动。
“啊……坏人……坏……”
悟空闻声,忽然猛烈地谁是坏人?嗯?谁是坏人?”
玄奘知他有意逗弄,便抿嘴一笑,歪头不语。
悟空心满意足,他便瞧着玄奘,下身继续挺动,口中轻声问道:“师父,恐大伙等急了,老孙先泄给师父好不好?”
玄奘“嗯”了一声,有意识地收紧那隐秘处,将悟空的如意棍紧紧包裹。悟空只觉玄奘收紧了,便会心一笑,朝玄奘嘴上又亲了一口,这边便开始快速动作,不多时,他死死抱住玄奘,下身用力向玄奘身体里顶,仿佛要把玄奘吞掉似的,手上的力道也加快,玄奘便也紧紧揽住他的肩,“啊啊”地唤着“悟空”——
终于,他与玄奘,卧在香房之内,呼吸匀速了下来。
14东风又作无情计边取经边恋爱(九灵元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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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东风又作无情计
悟空起身后,见玄奘昏睡,便与他穿了衣服,收了施在香房的法,望空叫道:“今日轮值的是谁?”
金头揭谛现身道:“大圣,是小神在此。”
“今日之事,不许与外人说,就是玉帝如来,也不许告诉。”
金头揭谛冷汗直冒,守护玄奘是他们的职责,可他当然也担心自己的小命:“大圣的法术高强,小神什么都不曾看见,也什么都不曾听见。只是……”
“只是什么?”
“玉帝尚且瞒得,只是那如来佛祖慧眼遥观,何事不知,何事不晓?想必他现在已知道了。”
悟空心中一震,他当然想过这点,只是方才火气上行,神思昏动,实在无暇顾及太多。他想,若等如来开口,不如自己先去灵山谢罪,说不定还能给他与玄奘求个善果。
他将玄奘扶出琵琶洞,交给八戒沙僧,叮嘱了几句,就径向雷音飞去,将那前前后后尽数坦白给佛祖。
“佛祖,弟子禅心大乱,实在不可饶恕。但那玄奘是被歹人所害,虽丧了元阳,却也不干他的事。”
佛祖颇有些恼:“你这泼猴,实在可恶。那金蝉,本是我最疼爱的弟子,他前番为你,屡次恼我,既失了肉身,真灵又堕入轮回,千年道行丧于一旦。我本想着,将来你与他同时修得正果,唐三藏恢复金蝉真身,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可如今,你却又占了我那金蝉子。”
悟空已知自己铸成大错,不可回头,便也不再辩解:“老孙就是来向佛祖请罪的。任何罪责老孙一人承担,莫带累我师父。”
佛祖叹息着抬起手指了指他,道:“你若诚心悔过,倒也不晚。只是可惜了我那金蝉,十世修行又被你毁于一旦。这个,该罚你。”
“认罚,认罚。”
“就罚你不许再弃他而去。若再似先前那般,我定叫你这泼猴灰飞烟灭。”
“佛祖好不讲理,先前是他赶我,怎么就是我弃他呢?”
佛祖面露笑容:“我只问你,应是不应?”
悟空这才轻松了起来:“既劳佛祖开口,老孙岂有不应之理?”
“泼猴。”佛祖笑呵呵又指了指他:“快去保你师父吧。”
悟空谢了佛祖,顷刻便回到玄奘身边。原来八戒在琵琶洞中搜得一些素米、素面,众人正在洞中安排饭食。
玄奘的药劲刚过,面色有些差,神智却是清醒了。他想着刚才的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