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便又有意逗弄:“师父,你是不是已经把那乌巢禅师的《心经》给忘了?”
“自得了《心经》,我日日念诵,如何就忘了?”
悟空故意使坏道:“那师父背一个给我听听。”
这样的舒适让玄奘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便顺从地背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啊!”
“不许停,继续念。”
听着玄奘断断续续的诵声,悟空的神思也渐渐有些恍惚了——他知道,这小和尚已让他彻底不能自拔。
他念着经时,那虔诚的小模样又乖又傻;在自己身下被享用时,又是如此饥渴娇媚。
悟空忽然觉得,玄奘,才是这一路上最让他没办法的小妖精。似从前那般清心寡欲,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停下来,岔开腿,将自己的耻骨与玄奘紧紧相抵,缓缓地扭着腰,画起圈来。
突如其来的停滞让玄奘觉得空虚,他勾起腿,将下身也用力往上顶,口里叫着:“悟空,用力……chā_wǒ么……”
悟空强忍着yù_wàng,俯下身笑道:“师父,你这真的是要吃了老孙了。”
***
五百年前,方寸山。
“嗷,对了——”金蝉子忽然想起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看上去张牙舞爪的物什,塞到悟空怀里,狡黠地眨眨眼。“小心点儿,偷摘的。”
悟空惊奇:“啊?这是什么呀?”
金蝉子很怕人知道似的:“这是我从月合老人那里摘来的情根。”
“这玩意有什么用?”
“唉。”金蝉子无奈地打了一下悟空的头:“傻不傻?放在自己手上,总比被月老给包办好吧?”
“可得长生吗?”
金蝉子叹息了一声——这个傻小子,是彻底没救了。
后来,当月合老人想给孙悟空跟小仙女牵红线时,却发现,孙悟空的情根,竟然不见了。
而灵台方寸山后的烂桃坡上,悟空与金蝉子亲手种下的情根,经过五百多年的风霜雨露,吸天地灵气,聚日月精华,如今,已长成了一棵高接云霄的参天巨木。
20乱花渐欲迷人眼边取经边恋爱(九灵元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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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乱花渐欲迷人眼
玄奘觉得,悟空好像变了。
方才在那驿庭之中,听闻那驿丞说,国君因贪恋美色,搞垮了身子,要吃一千一百一十一个小儿的心肝,他就忍不住悲痛起来,泪如雨下。此时,悟空竟然主动提出次日陪他进宫,如果那国丈是妖怪,就把他拿下。
更让玄奘感动的是,悟空还主动去救那一千多个小儿的性命。
这样的悟空突然让玄奘有些陌生——这还是之前那个杀人如割草的孙悟空吗?
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人。
悟空归来时,已是夜半。他按下云头,一见正在念佛号的玄奘,不由得心中欢喜,就走近前道:“师父,我回来了。”玄奘大喜,将他迎到房间里,转身关上房门。
“悟空,这次记你一个大功。”
悟空迎面就揽起玄奘的腰,笑道:“师父,老孙知道你要说什么。其实,我只是为你。”
玄奘就也笑着,一步一步向床边倒退,悟空揽着他的腰,自然也被他一步一步带到床边去。
终于,玄奘直接倒下,悟空被这力气一扯,也扑倒在玄奘身上。
只见玄奘笑嘻嘻地问道:“悟空,你的身子——会不会垮啊?”
悟空闻言,便顶上玄奘的身子:“老孙一身铜筋铁骨,金刚不坏,师父若天天要,便天天有。”
***
冬残春尽,又是一年光阴。
沙僧与八戒闲聊,才知道原来一切不是他的错觉。
原来,他二人都发现,玄奘自从在狮驼岭与大师兄旧情复燃后,面色是越来越红润,心情是越来越开朗,时不时还哼个小曲儿,跳起轻快的步伐。而大师兄呢,好像就不似先前那般上蹿下跳的,整个人变得沉稳了许多。
八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拍了拍沙僧的肩膀:“这就是缺少睡眠的危害,记住,不能总熬夜。”
沙僧心内感叹,还是更羡慕师父一点。
正说话间,只听玄奘说道:“悟空,这一路来尽是崎岖山路,幸得此处清雅,一路太平。就在此歇马罢。”
沙僧就牵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