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安父在他们走了之后立刻上前来问。
“爸爸,小康呢?”连煦往安康的房间望去,她只关心安康是否在家,要是被他看到这样一幕,安里惠很担心她是不是能承受得住。
“我让他出去买菜了。”安父说,其实他知道这天是豹哥带人上门要债的日子,所以昨晚才让安里惠今天一定要把连煦送走,在借机让安康出去。
却没想到这件事最后还是被安里惠知道了。
“爸爸,你怎么可以去借高利贷呢?难道你不知道那是个无底洞么?”安里惠这才埋怨起父亲来。
“小康在上次手术之前,也做过一次手术,我和你妈妈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去借的……”安父无奈地叹息,在女儿身旁坐下,“小惠,是爸爸对不起你,小康出世后,爸爸没能再让你过一天天好日子,还时时连累你……”
“爸爸,你不要这么说!”安里惠心中乙酸,母亲刚去世,她实在是不想埋怨父亲太多,并且,安康是个听听话的孩子,若是没有他,她的童年也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那你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有那么多钱,那可是四百万。”安父还关心这个问题。
“连煦有,我跟她借。”安里惠唯一想到的,只有连煦和离墨了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
“她外公是大学教授,桃李满天下,她外公的学生有很多是有钱人,她能帮我借到。”安里惠如此安慰父亲,也给自己一个希望。
不管如何,得摆脱了这些高利贷再说。
“哦!”安父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安里惠却突然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要收拾东西,现在就回a市去。
载着连煦的客车即将抵达a市市区的时候,连煦给离墨去了个电话。
helle珠宝会议室门口,蒋怡看着手中震动着的电话,上面显示着“煦儿”二字,心中开始有些犹豫。
会议似乎就要结束了,这个时候还去打扰离总怕是不好。
蒋怡想着,便任由手机震动下去,并不理会。
客车上的连煦愣住,这还是第一次她打离墨的电话没人接听。
心里隐隐开始不安,他是在做什么?大清早的,不可能洗澡?
难道又开会?
不应该啊,如果他开会的时候不能接电话,他会事先给她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说明,然后关机。
既然电话打得通,又怎么会没有人接?
连煦脑中想着种种原因,随后又被自己否决,坐在车上也焦虑起来。
几分钟之后,helle珠宝顶楼会议室的门打开,高层们和设计师们一一走出来,蒋怡站在门口,一一跟他们打招唿。
“蒋怡,你过来!”最后离墨走出来,路过蒋怡身边的时候,将她叫回办公室。
“是。”蒋怡立即跟上去。
进了办公室,离墨坐在老板椅上,蒋怡上前,将他的手机还给他说:“离总,刚才连小姐打您电话,我看会议差不多要结束,就没通知您,也没接。”
闻言,离墨皱了皱眉,明显的不悦。
“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以后如果是她的电话,不管我在做什么,你都得把电话拿给我!明白?”离墨一边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边对蒋怡下令。
“是。”蒋怡本是为了公司照想,被离墨以这样的语气训斥,难免心中委屈,因此垂下了头。
“这是销售部经理交上来的计划,我已经修改过,你拿回去让手下的人整理好打印出来!”离墨说罢将一分文件一分文件推到蒋怡身前,另外一只手已经拨通了连煦电话。
“是!”蒋怡应着,拿着文件走了办公室。
连煦是在走出客运站的时候接到离墨的电话的,失落的心情也因为这个电话的到来好转。
“离墨,我回来了。”电话一接听,连煦欢快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来,离墨忍不住勾起嘴角,心情大好。
“今天有课?”他问。
“没!”
“那过来,我在新公司,地址是……”
“好,我在车站,就不多说了,待会儿见。”
“好,拜拜。”
“拜。”
挂了电话,离墨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多,她从客运站过来,刚好可以一起吃午饭。
连煦抵达helle珠宝的时候,离墨已经结束了手上的所有工作,他习惯性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脚下的车水马龙,不一会儿,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自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他嘴角一勾,转身回到办公桌旁,取了车钥匙,便出门而去。
连煦走到helle珠宝一楼的专卖店的时候,离墨正从旁边的一楼大厅走出来。
一抹微笑自嘴角扬起,她连忙拔腿小跑来到他身前。
“回来了。”离墨很自然地伸手去牵她的手,眼神宠溺。
“嗯。”连煦点头。
“里惠还好么?”离墨牵着她,两人并肩朝一旁的迈巴赫走去。
抵达绒安县的第一晚,离墨就打电话来询问里惠家的事情,连煦便将安母因操劳过重病逝的消息告诉给他。
“还好,除了听到母亲去世的消息时候崩溃之外,其他时候她都很坚强。”
“那就好。”离墨点点头,远远的就用车钥匙解锁,而后替她拉开了副驾的门。
两人去吃了午饭,饭后两人在回公司,路上,连煦的同班同学小娟打来电话,通知她课程表改了,他们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