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学校怎么有人动粗?”
校长尴尬一笑,正准备说年轻气盛之类的话。
里面的何清风又喊了一声:“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提醒饭不能吃,不该因为这样就泼水,以为这样你们就不会吃了!也不应该提醒你们去医院,还有唔唔唔。”
“这是怎么回事?”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龙脊中学学校校长,“我记得何家不是发现出血热的功臣吗?”
校长抹了抹头上的汉,“这个,这个应该是误会。”
“误会?”桃花眼这么说了一声,然后对校长说:“你让他走开。”
校长愣了下才意识到这小祖宗说的是赵主任,他吞下一口气,像赶苍蝇一样:“去去去,一边去。”
一句话来不及讲的赵主任在这么多人面前可不敢违抗校长,他走到了右手边往楼上的楼梯口。心里的憋屈就别提了,趁校长过来的时候他拉了下校长的衣服:“校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校长躲得很快。他躲开赵主任的禄山爪子,心里也恨赵主任没眼色,医院都确诊出血热会传染人,他还这样大摇大摆的扯住自己,深怕自己没跟他一样被感染?
不提校长他们在门外的纠缠。里面何清风被捂住嘴巴,不客气的张嘴就咬了那人手一口,那人唉哟一下握住手想打何清风,被席楷拦住。
何清风嫌弃的呸呸呸了几口,然后拿着自己的杯子漱口,“这位大叔你不是拉屎没洗手吧?”
她本来是开玩笑的,结果看到那个捂住她嘴巴的大叔愣了下,然后挠了挠头,有点害羞的说:“好像是哦。七姑去叫我的时候我正在上厕所。后来走得急好像就没洗手了。”
“呕~”何清风直接跑进厕所吐去了。
桃花眼进来一看,那个小胖妞没在。他有点纳闷,又有点新奇的看了下何家的房子,第一印象---小、第二印象--破。啧啧,感觉还不如他们家的一个厕所啊。
校长先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何清风,关心的问:“这是怎么了?”
其实都知道这是被打的。
刚刚何清风的声音多大啊。离得近的都要被震聋了。
何宁安也没看安立,就说被撞了,所以站不起来,请校长坐。
校长看着小祖宗的眼色,直接说:“那可不行,你们是制止出血热外扩的功臣!要不是你们家,我们龙脊中学就全军覆没了!我刚刚都听到了,是这些人动的手?”
他不等何宁安说话,直接说:“姚少,他们无缘无故的动手打人。我为了学校的颜面,可就直接请你们的人帮忙送到公安局去了。”
桃花眼姚少点了点头:“阿天、阿地,你们帮校长一个忙吧。”
站在姚少后面的两个军装男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捧的东西放到校长手上,然后干脆利落的说:“走吧。”
盘元蓝看这架势都看傻了,她在何宁安旁边说:“我怎么觉得?这像在演戏啊?”
不止盘元蓝有这种感觉,其他人也有。所以根本就没听阿天和阿地的,一个个站在原地。
阿天阿地利落的把站在最后的人一推,一群人跟塔罗牌一样往前扑去,还好安立站在最前面挡住了。他不由得心惊这两个人的力气和所站的位置,竟然刚好能把这么一群人全部包含在内。只怕真的是军队的?
安立不理会那群人说的什么撞坏了要求赔偿的话。他让开跟来的乡亲们,走向何宁安。结果被阿天阿地挡住了,只好站在阿天阿地面上,语气诚恳的说:“老何老师,是我鲁莽把你打了。你抓我去牢里,这些人放了吧。”
姚少眼睛一挑,以为求何宁安就行了?没看到正主在这儿呢?求何宁安有屁用!他懒洋洋的说:“你们私闯民宅、聚众闹事,还打伤了发现出血热的功臣----要不是他,你们龙脊乡都要糟了。现在就以聚众闹事的罪名逮捕你们。你们有什么意见?”
当然有!
“不是,你是谁啊?毛都没张齐呢?你给我们下命令?你知道爷爷我是谁吗?”
有性急的直接说。
姚少说:“呵,有意思。这么个破地方还有人敢跟姚爷我较劲?你不是想知道爷爷我是谁吗?”他的脸一沉,“阿天,给我卸了他的下巴!凭你个乡巴佬还没本事知道姚爷我是谁!”
阿天二话不说,朝着那人过去。安立连忙叫着说:“阿天兄弟!他不是故意冒犯的。”安立被阿地沉默的挡住。
那个说大话的叫何力,在乡下靠着有几分蛮力,也没人敢惹他,觉得这阿天看起来瘦瘦精精的,就是个城里人。城里人怎么跟整天做农活的人比?他根本不怕,切了一下,看到阿天伸手过来,直接用手去捉。心想,把你胳膊下下来,看你怎么狂?
接着他的手被阿天捉住,返扭到身后。何力想挣脱怎么都挣脱不开。阿天的手就好像一个铁箍一样,他又抬脚去踢。不知道阿天怎么动作,只听见咔嗒一下,他的腿骨折了
他惊讶的看着阿天,腿脚传来疼痛让他终于感觉到害怕。
这时姚少说:“还等什么?给我卸了他的下巴!”
安立起身要救,被阿地拦在原处。
“何老师!老何!”那个人急了,急忙喊:“我可没打你闺女,也没打你。你不是见死不救吧!我的腿都骨折了!还要卸下巴!我不过就是多嘴一句啊!”
何宁安看出来这小少年很讨厌别人不把他当一回事,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虽然我也很想帮你,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