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尚武已经找到了破解对方血滴子的办法,那就是刚才达木耳说的三个人同时上阵,背对背成三角态势,瞅准机会两个人稳住阵脚,另一个人主动出击,只要击倒对方两三个人,最好使他们手中的绳子搅在一起,那时对方就必败无疑了。可是目前能够上阵的只有他和张三明两个人,如果一个人冲出去,那么另一个人的背部就很危险了。他和张三明背对背挤在一起,挥刀罩住了头顶,虽然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但是一点取胜的机会也没有,他正考虑着选谁过来加入阵中,突见一个人冲出大门向这边跑来,且边跑边喊:“尚武兄长,再坚持一下,我达木耳来了。”
达木耳的加入大大改变了场上的形势,张尚武瞅准机会凌空跃起,挥刀砍断了两根血滴子的绳子,那两个血滴子如断弦的风筝落到了地上。达木思的那十几个人皆一惊,剩下的人仍拽着手中的绳子死战不退。这时又有张尚武的几个弟子端着枪冲出门来,先是一个跪姿,接下来举枪向空中的血滴子射击,伴随着几声枪响,又有几个血滴子落了下来。事已至此,对方那些仍手中攥着绳子的人们才不得不把空中飘着的血滴子收了起来。
张尚武同张三明和达木耳一起把手中举着的刀放了下来,张尚武向前走了几步对达木思说道:“达木思王爷,别再执迷不悟了,若再敢造次,下次落地的就不再是几个血滴子,而是你们的脑袋了。”
达木思的后背禁不住有些发凉,他不想再说什么,挥了下手,带着他的那些人又押着那两辆大车原路返回了。
张尚武同张三明和达木耳回到客厅,达木耳有些后怕地说:“咱们那些弟子的枪响了,我真的认为是达木思王爷的脑袋开花了,未成想到中弹的是那些血滴子。”
张尚武笑了笑道:“毕竟我们同达木思还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再说了闹分裂的是蒙古当权者,达木思充其量只能算上个随从还有一层意思,你和他达木思是叔伯兄弟,我们有句话叫做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么说达木思还是沾我的光了?”达木耳问。
“可以这样认为。”张尚武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