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一艘画舫停着,一个男子大声说着的“进了一醉楼,一会儿还可以乘画舫游江,楼里这会是当红的红纱姑娘正在跳舞,一会儿还有琴艺大家秋月清抚琴献曲。”韩守中牵着雒雪走上前,把托盘上的一朵红花拿起来,一扬手,红花已经插在以武会友几个字的条幅上,正在武字的一点上,招徕的男子一惊,这等暗器功夫可是不俗,在柔软飘扬的锦缎上插上一朵花,还那么恰到好处,这眼力,这腕力。
“这位公子请,还请留个名。我这就带两位进去。”
雒雪拿起笔笑笑,题了“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搁笔。两人牵手走进一醉楼,招徕的人看见这一笔字,这一句诗,仿佛呆了一般,醒过来,两人已经进去了,忙拿着字也跟着进去了,主人看到了必定很喜欢。
韩守中带着雒雪穿过酒楼,进了画舫,上到画舫二楼,找了一处临江、临窗的座位,大家都在酒楼听曲赏舞,画舫几乎没什么人,很是清静。两人坐定,已经有小厮沏了茶,摆了果盘,拿来了菜单,表示不点酒水饭食也可。可见这主人不是为挣钱,还是以热闹为主。
江上画舫游船穿梭,灯光点点,酒楼里乐曲飘飘,忽隐忽现,两人都觉得此景此情甚好。
“想咬咬了,不知小丫头怎么样了。这样的盛事,小丫头最喜欢了,要是她在肯定会去广场那里跳月。”
“嗯,盘王节还像昨天呢,竟然都已经天南海北各一方了,咬咬聪慧机智,可能已经略有小成了,也说不定。那边一直没什么消息。”韩守中握住雒雪,心底对女儿的思念也泛滥一片。
“哪有那么容易,她走了一条和我们都不同的路,其中的艰难都难以想象呢。”雒雪脑海里出现了咬咬的一颦一笑。
“造化不同,她有自己运道,不要太担心了,我们等展儿和畅儿大一点,就去找咬咬。咬咬小时候肯定比这两个傻小子乖很多吧。”韩守中成功的转移了话题,雒雪笑着说咬咬的小时候的糗事。
两个人站到画舫边上,依着栏杆,小声说的正高兴,就见画舫二楼呼啦啦上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学者模样中年男子,那男子一身锦袍,气度雍容,抱拳见了礼,“打扰两位,在下是天济国的上官铭酒,平生最爱两件事,诗与酒。刚才这位夫人题的诗词甚妙,一笔书法也堪称绝妙,很有辰南国嘉楠先生的风骨,请问这位夫人是否认识嘉楠先生?!”
韩守中一听来人是上官铭酒,就知道要糟,这上官铭酒就是天济国的大家,是上官清远的叔叔,尚了天济国的洪雅公主,一心流连在诗词歌赋,在天济颇有盛名。相当于天济国的大儒,也曾拜访过海敏谦的师傅,并得到了很好的评价。这上官铭酒也算是个文痴,即使天济国和辰南国打仗之时,也曾流连在辰南国,最爱辰南国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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