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笑吃了一惊,闪身从二剑中穿过,又是一招“烈火腾云”朝着司马炎当胸拍下,司马炎门户大开,长剑不及收回,只得抽身急退,朱一笑一击不中,又是一掌跟着拍出,紧追司马炎不放。
司马炎见此忽然一声长啸,身形猛地拔地而起,收回手中长剑,向朱一笑当头砍去。朱一笑不敢硬接,退后半步,趁司马炎落地之时又是一掌拍出,司马炎甫一落地,来不及避开,只得腾出左手与朱一笑对了一掌。啪的一声,两掌交击,朱一笑身子稳稳不动,司马炎却是退了半步。这一番打斗,却是朱一笑占了上风。
其实这也不能说司马炎武功不如朱一笑,只是他以剑法见长,与擅长掌法的朱一笑比拼掌力自然是落了下风。司马炎稳住心神再战,剑法舞得是密不透风,一时之间与朱一笑战了个平手。朱一笑见久战不下,心生忌惮,又偷眼瞧见站在一旁的柳浪,见其背上一只巨大的判官笔,心头猛然想起一人。
朱一笑连着抢功数下,司马炎见他掌势凶猛,欲先避其锋芒,挽起长剑只守不攻。朱一笑抢功几招后,突然向后跃了数米,双掌提至身前,司马炎见其忽然后退,不知其意,提剑凝神以待,也不进攻。
朱一笑忽然转头对着柳浪问道:“这位可是江湖人称圣手书生的柳兄弟?”柳浪冲朱一笑一抱拳,笑道:“正是柳某,朱使者有何见教?”朱一笑见柳浪表明身份,脸上阴晴不定,这一个司马炎已经不好对付了,又来个圣手书生,自己只怕不敌二人联手,一想到此,他悄悄将手背到身后,冲众多手下比了个手势,一人会意,悄悄伏下身子,转身往谷中狂奔而去。司马炎和柳浪见朱一笑偷偷派人回去搬救兵,也不点破,均是冷笑不止。
这边厢几人争斗暂且按下不提,单说朱一笑派人回谷搬救兵一事,这万毒山谷自从被发现后,魔教便时间派人过来控制了整座山谷,为首一人正是魔教现任教主叶向阳之子叶天问。叶向阳自认年事已高,想着将这教主之位传给自己儿子,便让他带人前来万毒山谷处理事宜,也算是让他积累一些资本。
叶天问自幼天赋异禀,将叶向阳传给他的化罗神功练得是炉火纯青,连叶向阳都忍不住连连称赞,再加上叶天问此人为人随和,没有半分架子,魔教里上至左右护法下至普通小卒都愿意与他亲近,暗地里更是将他当作教主一般对待,是以此次前来万毒山谷料理后事,虽说只是一桩小事,倒有大半的人愿意跟他一起出来。
此时叶天问正站在后山小楼里翻看着一些书籍,他身穿一袭青衫,凝眉仔细读着手里的一本笔记,发丝向后梳成一个发髻,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另有一人站在他身边,身穿一件土黄色衣衫,身后一柄长刀,正是他的师弟左天启。
叶天问捧着手中笔记读了一会,将其往桌上一扔,抬头叹道“师兄说的可惜指的是什么?”叶天问指着桌上笔记说道:“这笔记记载的是万毒老祖炼毒之法,里面记载了上百种毒药的炼制法门,但是最精髓的笔记却不在此处,你说可不可惜。”左天启皱眉说道:“难道有人在我们前一步来过?将那笔记带走了?”叶天问看着左天启,说道:“师弟,我方才去了一趟后面的山上,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左天启追问道“两座坟,而且看那墓碑应该是新立不久。”左天启吃了一惊,问道:“难道是万毒老祖的坟?”叶天问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回踱着步,说道:“两块墓碑,一块写着九宫老人之墓,一块写了锦铃儿之墓。”他又站定身子,看着左天启问道:“师弟,你可曾听过这二人?”左天启摇了摇头,又说道:“既有墓碑,那碑上必有刻碑之人,师兄可曾在那碑上看到刻碑之人的姓名?”叶天问点了点头,说道:“只有一个段字,想来应该是刻碑之人的姓氏。”左天启又道:“看来万毒老祖最精髓的笔记应该是被这段姓之人带走了。”叶天问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就是了。”他忽然走到桌边,提笔写了数字,又将纸条交给左天启,说道:“师弟,你回一趟总坛,将这纸条交给我父亲,务必亲手交给他。”左天启有些为难的看了叶天问一眼,说道:“师兄何不让两位使者送回去,我这难得出来一趟,回去后只怕师父又不让我出来了。”叶天问笑道:“此事非你不可,朱一笑被我派在外围守着,至于那侯一阵,哼哼……”他又略带讥讽的笑了几声,说道:“那姓侯的只怕还在他那相好的肚皮上呢。”
原来这回叶天问出来,虽说有很多人都想一起跟来,但他怕弄出太大动静你,只带了师弟左天启和猪、猴二坛使者一起出来。这猴坛使者名叫侯一阵,最喜玩弄女人,每一次出门身边势必要带着一个女人一起。前几天到了这里后,侯一阵就不见了踪影,想必又是找了个僻静地方玩弄女人去了。
左天启对着叶天问苦笑一声,说道:“那我这便回去,只是我这一走,只怕师兄人手不够啊。”叶天问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声道:“事到如今,那姓侯的也该出分力了,师弟你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