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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璟又在其中绕了半晌,始终没有半点头绪,其心下越来越焦躁,忽然心下一动,心中暗想,既然我找不到他们,何不将其逼出来呢。心中计议已定,便往柴房而去。
但凡各家各户的柴房,总是特别容易寻找,只要往人最多的地方摸去,总能找到柴房。段璟一路摸了过去,终于在庄园另一个角落找到了柴房。
庄园中的柴房亦是巨大无比,比寻常人家的柴房更是大出数倍,段璟趁人不备,悄悄溜了进去,见其中堆满了柴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取出随身携带的火石,狠狠扔了过去。
火势乘风而起,巨大的火苗瞬间点燃了柴房里面的柴禾,再到众人发觉时,整个柴房都已经燃烧了起来。众人一边大呼着火了,一边拎起水桶装水灭火。
救火声此起彼伏,很快惊动了整个庄园,东天王此时正抱着怀中的女子睡觉,闻声猛然翻身而起,急急跑出屋外,见众人纷纷提水前去救火,忙拉住一人喝道:“发生了何事?”
那人见了东天王,急忙放下手中水桶,毕恭毕敬道:“回天王,柴房不知为何忽然起火,火势甚大,大家都在急着灭火。”
东天王闻言放开那人,身子一跃上了房顶,只见西面某处此时烈火熊熊,火光照得半边天都泛起了红光。
东天王紧皱眉头看着着火之处,忽然心神一动,见一条人影在屋顶上急速窜动,并不像其他人一般前去救火,他心头有些奇怪,忙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不去救火?”
那人闻声转脸看了过来,东天王乍见之下顿时大惊,大怒道:“姓段的小子,那火可是你放的?”
那人正是段璟,他放了一把大火,趁着众人都在救火之际,不断在各屋游走,此时见了东天王,心下不由大喜,当下也不多话,纵身直扑东天王而去,人在半空之时,一掌狠狠劈了过去。
东天王见段璟不说话,更加认定是他放的火,当下亦是大怒,紧握双拳狠狠迎了上去。
噼啪声中,二人拳掌相交,段璟人在半空,自然占了一丝便宜,东天王站在屋顶上,那木头所制的屋顶承受不住二人交手所发出的力量,哗啦一声,顿时破开一个大洞,东天王整个身子从洞口掉了下去。
段璟身子一动,亦紧紧跟随着从洞口窜了下去,人未落地,忽见寒光一闪,一根巨大的独脚铜人槊狠狠砸向了自己的脑袋。
段璟急忙将身子一缩,整个人犹如一个球一般急速从半空坠下,堪堪落地之时,双手猛然在地上一撑,整个人犹如弹簧一般弹起,双脚连环踢出,狠狠踢向东天王的胸口。
东天王将长槊一横,架住段璟踢来的双腿,跟着用力往上一掀,欲将其掀翻在地。段璟人在半空,身子无法平衡,忽然伸手抓住房梁,滴溜溜一转,整个人顺势稳稳落到了地上。
东天王一击不成,急忙大踏步赶上,长槊倏地递出,直刺段璟右肩,槊到半途,未待招式用老,又是手腕一抖,改削段璟脖颈。一根粗重的长槊在其手中,竟能使出犹如长剑一般灵动的招式,东天王的武功可见一斑。
段璟见东天王犹如使剑一般挥舞长槊,心下也是一凛,趁着长槊尚未削到之时,亦是一个低头矮身,紧接着右腿顺势使出一个扫堂腿,狠狠扫向东天王下盘。
东天王收回长槊,身子一跃避过段璟的扫堂腿,人在半空中高高举起长槊,一招力劈华山狠狠劈向段璟脑袋。
这一击有着千钧之力,段璟不敢托大,侧身避开,双掌狠狠拍向东天王腰身。东天王长槊横扫,亦是直扫段璟腰间。只是长槊更长,段璟手掌尚未拍到时,长槊已堪堪扫至段璟腰间。
段璟足尖点地,身子急速向后掠动,东天王紧追不舍,长槊直指段璟心口。段璟眼见东天王紧追不舍,脚下步伐忽然一变,整个人凭空消失在了东天王面前。
东天王一惊,急忙转身将长槊横在身前,忽然眼角人影一闪,不假思索之下直接一招刺了过去。
那道人影正是段璟,他见东天王一槊刺来,脚下步伐再次一变,九宫八卦步施展开来,直接就转到了东天王身后。
东天王见段璟步法诡异,打起十二分精神,长槊舞得水泼不进,护住身周要害。段璟脚下步法连连变换,身子不停在东天王周围闪现,却因其挥舞地长槊屡屡无功而返。段璟见此心中暗暗盘算,脚下步法越走越快,逼着东天王的长槊也是越舞越快。段璟存心要让东天王累倒,步法越走越快,半刻钟未到,已将东天王累得是气喘吁吁。
东天王面色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沿着脸庞滚滚而下。这独脚铜人槊颇重,饶是他神力惊人,如此狂舞了半刻钟后,也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东天王眼见如此下去,自己势必会被累倒,心下一横,眼瞅着段璟在一侧出现,忽然一声大吼,长槊猛然击出,速度比先前竟然快了一倍。
段璟吃了一惊,万没料到东天王竟然还有余力,眼见长槊快要刺到,脚下步法不及应变,不由大喝一声,力灌双臂,看准槊头来势,双掌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