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芃加了几分气力,以最快的频率抽动手指,施梦萦下身“咕叽咕叽”的响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她终于忍耐不住,绷直身体,发出一声忘乎所以的呻吟。
尽管只是短短几秒,但在一瞬间,施梦萦觉得自己像进入了一个四面皆白的世界,眼前除了白蒙蒙一片,什么都没有。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冲击感闪过脑海。几秒钟过去,周围的事物重新收入眼底,但从小腹传来的阵阵冲击还没有停止,她的上半身难以察觉地有节奏地抽搐着。
大腿上凉飕飕的,有些液体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施梦萦紧张地想侧头去看,深恐是尿液再次喷溅出来。但她完全瘫软,只动了一下,又颓然地躺倒。现在,连恐惧都不足以支撑她起身,无可奈何的她不得不接受就算真尿出来了也只能任由它发生的现实。
徐芃暂停了手指的chōu_chā。施梦萦的下身这时变得无比精彩。两片精致的肉唇像一朵绽开的鲜花,油亮亮的带着几分白浊的yín_shuǐ流满股间,散发着阵阵浓浓的骚香。他将沾满了蜜汁的中指放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不由得暗暗感慨:这味道真他妈骚!
施梦萦张大嘴,羞涩又惊恐地看着这男人津津有味地吸着中指,发出响亮的“啧啧”声,还伸出舌头不断地舔,像在品尝无上的美味般连声赞叹。没等她恢复哪怕一丝气力,徐芃将搁在肩头的腿转放到沙发背上,站起身,昂扬的ròu_bàng像一根马上就要抽下来的棍子似的,直挺挺的立在施梦萦的眼前。
天哪!怎么这么大!在施梦萦的记忆中,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清醒地看着男人的东西,浓重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ròu_bàng上一丝丝爆起的血管,给了她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应该舔它吗?
正在犹豫要不要起身吞下这根ròu_bàng,却又怀疑自己的小嘴到底能不能容纳得下的时候,徐芃抄起了她另一条腿,顺势掰开,使她的肉穴朝向他现在所站的位置。把手插到她屁股下面,又往上一端,恰好对准肉穴口的ròu_bàng毫无阻滞地一插到底。
ròu_bàng被施梦萦流出的蜜液滋润得顺滑自如,全无任何阻碍,熟门熟路地长驱直入。更为恐怖的是,那股刚才把她送去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再次迅速地聚积,在被狠插了十几下后,又一次怦然爆炸。
“天哪……”施梦萦像被烙铁狠抽了一下似的,厉声嚎叫起来。只叫了这一声,她死死按住自己的嘴,把用二十年民通唱法训练出来的足以高亢入云的叫声硬生生压回到喉咙里。这种憋闷得快要死掉的感觉压迫得她痛哭流涕,但她仍然不敢放手。
施梦萦绝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她可没忘睡在卧房的苏晨。
要是自己像dàng_fù一样的叫声被她听到,今后还怎么和她见面?
徐芃一边猛插,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施梦萦第二次高潮爆发时失态的狼狈样。又插了十几下,他好像突然想明白了施梦萦不敢开口的原因,“啵”的一声抽出ròu_bàng。
下身的充实感瞬间消失,施梦萦近乎失望地仰起头,空虚的肉穴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低潮。
徐芃拉住她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施梦萦还没搞懂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就被他推进了卫生间。紧接着,门被重重关上!
施梦萦的眼前突然跳出一个丰腴的裸女,两手抓着洗脸池的边缘,半弯着腰,向后耸起滚圆肥润的屁股。一个赤裸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用手按着她的背,使她不能直起身。
那是我自己!施梦萦突然认出这裸女就是自己。她从卫生间的梳洗镜里看到了自己!
“门已经关上了,你现在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到。痛快叫吧!大声地叫!让我看看你多会叫!”徐芃不等说完,就再次把ròu_bàng捅了进来。紧窄似chù_nǚ的yīn_dào急速被撑开后又迅速猛烈收缩,像一只极有劲的小手,死命攥紧了他的ròu_bàng,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可言说。
他一手扶着施梦萦柔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前揉搓rǔ_fáng。尽管施梦萦并没有和她的肥臀相称的jù_rǔ,但尺寸也不算小,因为倒垂下来的缘故,感觉又大又软。伴随徐芃每一次撞击,诱人地前后甩荡着。
施梦萦轻轻哀啼起来。她的屁股被一大团肉袋抽打着,那是徐芃一次次飞速chōu_chā时甩起的yīn_náng。ròu_bàng一次次深入,令她莫名地满足,又一次次抽出,好像随时都要离开自己的身体。在只有guī_tóu还留在肉穴里的瞬间,施梦萦觉到整个世界都要离自己远去。她好想求身后的男人不要走,但不等她说话,整根ròu_bàng又会马上凶狠地插回来,没有半点停留地尽根而入,他的身体重重撞在她的臀上,发出脆亮的ròu_tǐ相撞声。
反复的满足和失望交替,施梦萦时而想哭时而想笑,最终化成的就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的嘤鸣。
徐芃不断地撞击着她,还在她耳边不住地催促:“叫吧!叫吧!大声叫!来!叫!”
附带魔性似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响,施梦萦脑海里也都是这个声音:“叫吧!叫吧!我想叫,我要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