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有个女人媚声媚气地说了句什么,周晓荣哈哈大笑。
“还是保险一点,玩程大总监的pì_yǎn吧。施梦萦这sāo_huò你慢慢调教,调教好了,我再玩现成的。”
徐芃笑骂两句,挂了电话。对周晓荣的选择,他倒也不意外。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换成是他,也不会为一个说不准的机会,放弃眼前的jù_rǔ肥臀,驱车跑到几十公里外的地方去。
说起来,程莎的诱惑力,不比施梦萦小。如果不是因为施梦萦有那么一丝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典雅气质加分,单纯就女人的吸引力而言,三十五岁的程莎更对徐芃的胃口。只不过这是个天生的sāo_huò,又已经被周晓荣操熟了,对徐芃来说,少了那么点征服和调教的乐趣。
再说,程莎不光是荣达智瑞搞公关的一把好手,基本上还相当于周晓荣的半个老婆,徐芃对她再有兴趣,也不能总去撩拨。
程莎的丈夫叫何健超,是个海员,收入普普通通,一年里有八九个月要出海。她能豁得出去这一身好皮肉为公司做公关,还随时满足老板的需求,一方面是因为对金钱有更高的渴望而周晓荣对她向来不吝啬,另一方面确实也是因为她有着远强于一般女人的性欲,但实在太难在常年奔波在外的老公身上获得满足。
话说回来,如果何健超是船长或大副,收入不菲,那就算程莎再饥渴,也不至于要做现在这份相当于半个婊子的工作,顶多在老公出海时找几个露水情人过过瘾。可何健超只是最低级别的普通海员,出海时间同样漫长,辛苦程度不减分毫,收入水平却天差地远。他所在的货轮的船长一年收入比他高了几乎十倍。这实在无法令程莎满足。
钱包空着,肉穴也空着,又正赶上无论对性还是对钱都有强烈yù_wàng,儿子已经半大不小,无需格外精心照顾,能时常扔到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家,这种shú_nǚ实在是太好勾搭了。
徐芃从上海撤回中宁,决定加盟荣达智瑞的第一天,周晓荣为他准备的欢迎节目就是和程莎的3p。刚开始,徐芃还以为这个戴着狗链,gāng_mén里塞着狗尾,满地乱爬的女人是胖子找来的妓女,听她自我介绍,才知道居然是公司的客服总监。
记得那时徐芃还笑着说:“有这么‘能干’的客服总监,我们公司肯定会受到客户们的热烈拥护啊!”
不过,“能干”归“能干”,在那天之后,徐芃再没有单独约过程莎——尽管周晓荣很大方地表示,只要他有兴趣,随时可以享用这sāo_huò。
看得出来,周晓荣有点迷恋程莎。当然,不是爱情,只是占有的yù_wàng。既然早在徐芃来之前,程莎就已经滚了周晓荣的床,身上或多或少就会贴上“禁脔”的标签。周晓荣主动让她给兄弟接风是一回事,自己私底下还去勾勾搭搭是另一回事。
徐芃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干嘛非要去招惹她?
至于公司里别的女人,除了极少数几个和程莎一样早就和周晓荣打得火热的以外,徐芃倒不会客气。他和周晓荣都是公司股东,又是发小兄弟,玩个女人还要分你的我的?像苏晨、孔媛这些,无所谓算谁的人,如果哪天两人都想约,就看谁先联系,谁先说好算谁的。
今晚后来发生的事证明,周晓荣的选择是正确的。
“到头来只是操了回苏晨,施梦萦还是没吃到。胖子这次肯定要吹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扔下家里洗干净的pì_yǎn,跑来吃闭门羹。”徐芃又好气又好笑地想。
就在这时候,施梦萦从卧房飘出,又很诡异地猛冲进卫生间。
“怎么像见了鬼一样?”徐芃郁闷地想。他继续无聊地玩网络游戏。
算了,就照本来的剧本走,就当今天没有出现沈惜这茬意外。我原本就只是想扮演一个好人,陪她来拍一天照片而已。攒下情分,留待日后,也是好的。
闷闷地玩了二十几分钟,徐芃突然意识到有点怪,施梦萦悄无声息地躲在卫生间里干嘛呢?大半夜的,就算是大便也该完了吧?拉肚子了?
又过了好一会,卫生间的门才打开,施梦萦十分小心地一点点挪了出来。
看着周身上下和进卫生间之前好像完全一样的施梦萦,徐芃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正常。卧房里一直没开灯,外间却始终灯火通明,徐芃借着明亮的灯光上上下下再三打量,想要找出心头的这丝怪异感究竟是源自何处。
施梦萦红着脸,嘟嘟囔囔地问了句话,声音轻得让徐芃一时反应不过来,迟疑了两三秒钟,才确定她是问自己有没有洗过澡。
“没有啊,干嘛?”徐芃觉得这女孩突然变得神神叨叨的。
施梦萦二话不说,重新返回卫生间。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徐芃终于发现了究竟哪里让他觉得怪异。施梦萦腿上的丝袜没了!
这代表什么?她在里面忙活了这么久就为了脱丝袜?她干嘛要脱?洗澡?想诱惑我?不可能吧,哪有她这个样子诱惑男人的?徐芃完全一头雾水。
这次施梦萦的动作倒很快,转眼就跑出来了,手上多了团湿漉漉的肉色织物。
刚才将近半个小时里,在痛痛快快放空快要爆炸的膀胱后,施梦萦嫌弃地脱下浸透尿液的丝袜和内裤,光着下半身神经质地转悠了好一会。在男人面前pēn_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