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只求一夕之欢的开放女孩,也有痴情得求他pò_chù的脑残粉丝,但他毕竟还只
是一个影响力有限的新锐小咖,能玩到的女人在数量上来讲不算很少,但在质量
上整体很一般。
薛芸琳年纪是大了些,却是他玩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而且在床上最浪的
女人,没有之一。
玩到h时,他吼出的每一声「骚屄」、「烂货」都是发自内心的,这女人
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浪,什么是淫,什么是贱。说实话,操过薛芸
琳,再玩别的女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乏味。
偏偏她还是那种等闲玩不到的女人。虽然她不怎么谈家里的背景,但想来应
该也是有钱人家吧?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光想想就
让人兴奋。
见多了奋不顾身追星的脑残粉,黄子君很清楚这女人肯定对自己动了真感情。
这样最好,动了真感情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最好摆弄的。去年暑假里给一个高中刚
毕业还没去大学报到的嫩屄歌迷kāi_bāo,明明是个kǒu_jiāo时还会不断咬到guī_tóu的雏儿,
从后面搞时连趴都趴不稳,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连pì_yǎn的第一次都奉献出来,甚至
愿意让他尿在嘴里。看着这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恶心得反胃,却又极其认真地大
口大口吞咽尿液,黄子君有种滑稽的荒唐感。这个略微显胖的小妞,论颜值顶多
也就70分,玩过今晚,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她,甚至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记得
她的名字,可在这个夜晚她却什么都愿为自己做。这就是真感情?。
薛芸琳多半也是如此。
「姐,把头发放下来吧」。
薛芸琳含糊地「嗯」了一声,嘴巴没停,伸手到脑后,解开盘着的发髻,一
头乌亮的长发飞洒下来,其中一缕垂到胸前,盖住半个洁白的丰乳,黑白对比格
外鲜明。长发如瀑,肥乳胜雪。
「刚才的番茄酱味pì_yǎn好不好吃?」。
薛芸琳专心舔ròu_bàng,嗯嗯啊啊地应着黄子君的调笑,偶尔翻个白眼,分不清
是抗议还是勾引。她吞吐ròu_bàng的速度越来越快,长发飞摆,像个贪婪地企图打开
宝箱寻找宝物的女贼。
黄子君朝茶几方向退了两步,薛芸琳没有吐出ròu_bàng,而是手脚并用地同步前
挪。黄子君再次从袋子里掏出包番茄酱:「这次改成番茄酱味的jī_bā!你来比较
一下,哪个更好吃?」。
薛芸琳嘻嘻笑着,看着他将番茄酱挤在ròu_bàng顶端,又小心地涂抹开。突然有
一大团番茄酱滴落,黄子君连忙用掌心接住,递到她面前:「别浪费了」。
薛芸琳伸出舌头将他手心里的番茄酱都卷到嘴里,再把一根混杂着肉色和酱
红色的ròu_bàng含到嘴里。番茄酱常吃,但这个口味的ròu_bàng确实是第一次品尝,也算
是吃得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终于让ròu_bàng的「真面目」重见天日,薛芸琳气喘吁吁地再次坐倒在
地。
「不行了,休息一下。累」。
黄子君搂起她坐回座椅。
「饿了!」薛芸琳翻出袋子里的薯条。放得久了,薯条都变得软趴趴的,她
也不管那么多,丢了两根到嘴里。
黄子君坐在扶手上,继续抖玩着rǔ_fáng。「我前面后面都给你吃了,还饿啊?」。
薛芸琳边翻袋子边说:「给你咬下来,煮煮吃了差不多能饱」。
「咬下来?你舍得啊?咬下来就没有大jī_bā能操你了」。
「哼!留着也没什么好,讨厌!」薛芸琳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你不会只
拿了两包番茄酱吧?」。
「是啊」。
「操!那你刚才用得那么大方?你让我现在吃薯条蘸什么?」。
「啊?」黄子君完全没想过这个,突然被问傻了。
薛芸琳将两根淡味的薯条扔到嘴里恶狠狠嚼着,像在咬他的肉似的。
「有了!」黄子君灵机一动,「不就是要有点味道嘛!」他嬉笑着伸手到薛
芸琳两腿间摸了一把,满手滑腻。
「你干嘛?」薛芸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
黄子君将她两条腿分开,搭在两边扶手上,蹲下身,将两根薯条塞进肉穴,
搅了两下,抽出来时,其中一根断成两截,留了半根在肉穴里。
他吐吐舌头,将手里一根半薯条塞到薛芸琳嘴边:「尝尝,母狗姐姐骚水口
味哦」。
薛芸琳没好气地从他手里一口吞下薯条。黄子君则小心翼翼地从肉穴里抠出
已经糊烂的半根薯条,也不嫌弃,丢到嘴里,一边嚼还一边品味道。「嗯,还不
错,酸酸的」。
两人嘻嘻哈哈的,蘸着薛芸琳肉穴中的yín_shuǐ吃了半包薯条,黄子君示意暂停。
「再换个口味吧?」。
「你还能想出什么坏主意来?」。
「那就看姐姐能不能马上给我弄出来喽!」黄子君贱贱地笑,又指了指自己
的ròu_bàng。薛芸琳撇撇嘴,没有废话,又趴到他裆下。这次她开足马力,所有劲头
全用在本就快到pēn_shè边缘的guī_tóu上,而黄子君从也很想赶快pēn_shè第一发,没过多
久